謝振奇沉著臉說:“唐少英竟敢給曾雲飛撐腰,讓他重返明光市,繼續去開礦,這是成心惡心咱們呢!”

謝振生說:“能確定是唐少英做的嗎?”

謝澤華說:“大伯,這次曾雲飛拿到了開礦的所有許可,這些手續都是省裡的相關部門,特事特辦批準簽發的。”

“我問了那些部門的領導,他們說了,指使這些事的人,就是唐少英的秘書,有些領導甚至還接到了,唐少英本人的電話。”

謝振生思索道:“唐少豪是想通過曾雲飛對我們進行製衡?”

謝振奇說:“區區一個曾雲飛,能製衡謝家?開什麼玩笑。”

謝振生說:“曾家對咱們有恩,曾雲飛是曾家的嫡係後代,如果他站出來,汙蔑我們背信棄義,再加上一些彆有用心的媒體去宣傳,那謝家的名聲,恐怕就壞了,甚至威望也會大打折扣。”

“沒人願意跟一個忘恩負義的家族打交道,唐少英的手段,其實很險惡。”

此話一出,謝振奇和謝澤華,頓時全都沉默了。

片刻之後,謝澤華說:“曾雲飛真要這麼做,那就是自尋死路。”

謝振生說:“他活的自在,就不會為難我們,如果活不下去,肯定要出手的,他的性格很無賴,容易被人當槍使,有些道理,你也講不通。”

謝澤華皺眉道:“難道我們任由他重新開礦嗎?現在明光市的市委書記,以及海州很多人,都在看著我們的表態呢,如果謝家處理不好這件事,恐怕會有很多人,覺得我們怕了曾雲飛。”

謝振生笑了笑說:“澤華,你還記得,這件事因何而起嗎?”

謝澤華說:“還不是劉浮生和趙……”

說到這裡,他忽然閉上嘴巴,仿佛明白了,大伯的想法。

謝振生說:“沒錯,劉浮生把曾雲飛推到我們麵前,還惹出這一係列的事情,現在的問題,自然要由他出麵化解。”

謝澤華點頭道:“我明白了,明天我就約劉浮生來家裡坐坐。”

謝振生說:“彆著急,我們先去紀念館,看看劉浮生和你二爺說過什麼,再約他來家裡喝茶。”

……

次日,謝振生與謝振奇,去紀念館見到了謝盛臣。

他們在謝盛臣這裡,並沒有問出什麼消息,但是,這兄弟兩個能感受到,自己的二叔,一定隱藏著某種秘密。

返城的路上,謝振奇問道:“大哥,這件事挺奇怪,劉浮生明明白跑一趟,二叔怎麼一點失望的感覺都沒有呢?”

謝振生說:“二叔和大姐,應該都有自己的打算,他不告訴我們,肯定也有充分的理由……”

謝振奇沉吟道:“劉浮生應該也知道內情吧?”

謝振生歎道:“他或許知道內情,可我們卻不方便直接問他啊。”

“為啥?”謝振奇問。

謝振生說:“二叔和大姐要保密,自然會準備好,預防泄露的措施,你能想到從劉浮生入手,他們怎麼會想不到呢?”

謝振奇歎了口氣:“我們都是一家人,卻被排除在計劃之外了,這種感覺,讓我有點不舒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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