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你獲得千裡傳令牌!】
【千裡傳令牌(特製)】
【品質:三階上品】
【效用:元氣觸發後,自動向指定地點發出求救信號,並向接收目標標記方位。】
【你獲得辟凶黃曆!】
【辟凶黃曆(特製)】
【品質:三階上品】
【效用:可根據使用者氣運等級進行預警,等級越高,效用越強,最高適應等級為‘衍三’。】
得了寶物,陳時節叮囑了幾句,眾人道謝告退。
趙興拿著兩樣寶物,心中有些意外。
不曾想玄天教的出現,還讓他提前獲得了這兩樣寶物,而且還是特製版的。
“千裡傳令牌,比起千裡傳音符,還多了一個自動追蹤定位的功能。有時候情況緊急,根本來不及說話,令牌就比一次性符籙好得多。”趙興看了看,上麵有紅藍綠三色珠子鑲嵌。
分彆對應不同程度的緊急情況,紅色代表極度危險,一般是敵國入侵這樣程度,得信後,那至少得出動小股軍隊前來查看。
聯想到王龍之前所說的東湖軍,趙興覺得這塊令牌應該是軍中特彆製作的。
看品階就知道,三階上品的寶物,普通人很難擁有。
黃曆倒是常見,尋常百姓家就有,但大多都不入品。
但凡入了品階的,基本都有神奇功效。
比如這辟凶黃曆。
“不是完整版的黃曆,但同樣是特製版,抹除了趨吉效果,強化了避凶效果。”
“氣運等級越高,效果就越明顯。”
完整版的黃曆太難弄到,因為它的完整版在皇宮大內,屬於超品的‘稀世珍寶’。
全天下的黃曆,都是那件超品‘珍寶’分化而來的。
這件珍寶的排名,不弱與後來的‘雲夢學宮’,當然比大夢學宮還是要差點,那是鎮國之寶了。
雖然如此,但拿到辟凶黃曆還是很不錯。
帶‘趨吉’效果的黃曆,少之又少,都得四品之上了,而真正要起到強有力的效果,那得七品品質才行。
氣運王朝基本都會這樣設置,為啥?避免大家拿這玩意去乾壞事,也避免有人不勞而獲。
更何況當所有人都能‘趨吉’,那就等於所有人都沒有。
“貧窮困苦者無法獲得‘吉版’黃曆,擁有者又非富即貴,基本不會拿它來謀利。”
“嗯,我的氣運等級是衍二,辟凶黃曆的效果應該不錯……嗯?”趙興剛出了司農監,打算去東郊看看自己的田,突然間,黃曆無風自動。
嘩啦~黃曆翻動,隨後停留在其中一頁。
【景新曆十五年,七月二十二,隅中,巳時三刻。】【辟凶預警:中凶;正東遠行,危機伏藏。】
這是黃曆顯示出來的。
與此同時,麵板也跳出提示。
【你使用了三品寶物‘辟凶黃曆’,基於你的氣運等級和已知信息,你得到如下提示:】
【你於巳時出發,往東郊出行,於一處茶鋪碰到了潛藏的玄天教信徒,不小心引來窺伺,生死難料,請勿前往!】
“靠,危機伏藏,難道玄天教的那些瘋子還真來了穀城附近?”趙興看了看黃曆,對比了一下麵板提示,有些無言以對。
凶兆分四個等級,小、中、大、極。
平常來說,後三者比較少見。
沒想到剛到手,居然出現了一個中等級的凶兆。
由於趙興本身就知曉玄天教的存在以及諸多信息,所以在麵板呈現上,更為詳細一些。
自己的氣運這麼好用?剛出現就收到了一個這樣的提示?
“巳不遠行,危機伏藏啊,溜了溜了。”趙興果斷的選擇避開東邊,東郊他今天是不去了。
至於說上報?那是不可能的,信息太少,東邊茶鋪那麼多,鬼知道是哪一個有妖人。就算知道詳細信息,他現在也不可能這麼做,自己該怎麼解釋呢?辟凶黃曆上,可沒這麼詳細啊。
大周是沒有宗派的,曾經的宗派,都被驅逐出了十九州。‘驅宗派至方外’,說的就是曾經某個帝皇的功績。
是以隻要大一統氣運王朝的體係建成,基本上就沒有邪神淫祀、宗派妖人的生存土壤,頂多是一些見不得光的小打小鬨。
“然而在這種前提下,玄天教這個勢力,居然能在數個朝代裡時不時搞一下事,彰顯一下存在,其勢力還是很恐怖的,它也是為數不多,在王朝時代也有門人活躍的上古宗門了。”
“主宗大部分封閉,在沉眠狀態,但僅存的信徒信眾,也是一股不小的勢力,至少對現在的我來說是這樣。”趙興暗道。
“不知道其他人會不會發覺,不過,如果此時真有玄天教信徒在公田周圍窺伺……”
一轉身,趙興又回到了司農監,找到了陳子餘和錢冬。
“子餘、錢冬,一會怎麼安排?”
“我和子餘打算東郊,然後回家吃完午飯,再去東郊。”錢冬懶洋洋道,“司農監的夥食不合我胃口。”
“現在已經是大暑氣節,重新培育元稻,必須不斷用‘培育’法術才能成活,真是費力,唉……”陳子餘愁眉苦臉。
“對了大哥,陳時節喚你去乾什麼?”錢冬問道。
“說是有妖人作祟,專擄掠司農監和天工坊的吏員,陳時節叮囑我們小心點,還賜了一些防身之物。”這沒什麼不能說的,畢竟早都傳開了。
南陽郡的治安還是很好的,至少印象中是這樣,所以陳子餘和錢冬都沒在意,反而在聽到趙興得了兩件寶物之後,嚷嚷著要給他們看看。
趙興也巴不得他們打消去東郊的打算,三人乾脆就在城中吃了飯,等到下午時,他拿出黃曆,往東一走,發現沒有出現預警,頓時心中輕鬆不少。
“沒有出現預警,應該是走了?估計是來踩點的?聽說李乘風等甲榜小吏,根本沒當回事,反而故意結伴去了東郊晃悠,想要立功,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失蹤。”趙興此時還巴不得玄天教搞點事,把甲榜上的一些人給抓走,少了強力競爭對手,那自己轉正的把握不就大多了?
但這種想法注定是奢望,直致八月初,都沒有出現有誰失蹤的情況,穀城相安無事,連東湖軍也撤走了一些。
八月初二,老司農薛聞仲在病假十天後,回歸槐柳院,一切似乎沒有太大的變化。
司農監眾人也很快忘記了這件事,因為立秋考核要開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