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2章 靖康之恥?牽羊禮?徽宗死後做燈油?全特麽編的!(1 / 1)

大宋高宗時空。

「打臉,張邦昌……」此時,趙構不由開始思索當初張邦昌死亡前後自己經曆的一切。

想著想著,他忽然皺起眉……

這麽說的話,這所謂的打臉,應該就是去了杭州……

趙構下意識握緊拳,臉色變了又變……

自己,是傀儡嗎?

至少,他不認為自己是傀儡。

在他看來,很多事,很多話,不都是自己說出來的麽?不都是自己做出來的嗎?

如果聽取彆人的意見就是傀儡的話,那這古往今來哪個君王不是傀儡?

反正,至少這一點,他是不會認的。

他自我感覺很良好。

認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。

……

而此時,問答空間之中。

秦鎮再次開口道:「趙構這邊,先暫且不表,因為靖康之變這事,還沒完!」

「靖康之變這事還有後續,也就是趙宋宗室被送到金國的後續。」

「而也是這個後續,才被人稱為靖康之恥。」

「恥,是真的恥!」

「恥到什麽程度呢?光是聽說,就憤怒。」

「那是將趙宋皇室的尊嚴往地上踩,順帶著,連同漢人的骨頭,漢人的脊梁,也給打斷了。」

「在永樂大典中,是這樣描述的:靖康之變,恥莫大焉。仇雪恥,今其時矣。」

「其中,在靖康之變中描述的重點是,徽欽二帝被羞辱,後妃公主被淩辱。」

「先說徽欽二帝如何被淩辱。」

「就不說這一路天寒地凍的北上過程了。」

「反正,宋徽宗與宋欽宗都是極慘的,那是各種被虐待。」

「而到了宋徽宗與宋欽宗,到了金國國度之後,流傳最廣的,就是所謂的牽羊禮了!」

「之前就說過這個牽羊禮了,現在再說一遍,就是扒了衣服,披上羊皮,在脖子上拴上繩子,如羊一般被人牽著走。」

「因為這牽羊禮,甚至許多後妃公主,都不堪受辱,自儘而亡。」

「之後,宋徽宗與宋欽宗,又被封為昏德公與重昏侯。」

「而在此期間,宋徽宗也經曆了囚禁生活,被虐的很慘,金國人就完全沒有把他們當人看,各種嘲諷,各種挖苦,各種奚落。」

「囚禁期間,宋徽宗受儘精神折磨,寫下了許多悔恨丶哀怨丶淒涼的詩句,如:徹夜西風撼破扉,蕭條孤館一燈微。家山回首三千裡,目斷山南無雁飛。」

「甚至,宋徽宗死後,他的屍體還被金人做成燈油,可謂是慘之又慘。」

「這就是徽欽二帝經曆的悲慘事跡。」

「而那些後妃,公主們更慘……」

「最慘的,莫過於趙構生母韋氏,茂德帝姬趙福金丶安德帝姬趙金羅丶順德帝姬趙纓絡。」

「韋氏,說是被俘後,一路上,被士兵侮辱,被將軍侮辱,等到了金國國都後,還被送入了『浣衣院』,而韋氏在浣衣院,遭受到了極大的侮辱,一天上百個人,還生了兩個孩子。」

「當然,不僅僅是韋氏,但凡是宋徽宗嬪妃,女兒,乃至孫女的,都被送入了浣衣院,都遭受到了極其悲慘的生活,隻是韋氏最慘而已。」

「然後就是茂德帝姬趙福金了。」

「這位就更慘。」

「她是宋徽宗的第五女,本來嫁給蔡京的兒子蔡鞗。」

「她也是宋徽宗最寵愛的女兒,還因極其美貌而著稱,被俘虜後,先後被多為金國將軍淩辱,最後更是被折磨到剛裂而死!」

「然後就是安德帝姬趙金羅,被強占之後,也被折磨而死。」

「之後就是順德帝姬趙纓絡,同樣是被折磨而死。」

「總之,被擄到金國的後妃,公主們,就沒有一個落得好下場。」

「大多妃嬪包括皇後,都不堪受辱,自儘而亡,唯有這韋氏,忍辱負重苟且偷生,又被投入浣衣院,繼續被淩辱!」

「這就是靖康之恥,讓人恨的咬牙切齒的靖康之恥。」

「言語無法描述其悲慘萬一,反正,翻開史書,這所謂的靖康之恥,看的人心都在抖。」

「而我要說的恰恰是這些相關的描述。」

「先說這個牽羊禮。」

「牽羊禮,被描述成一種很重要的受降儀式,用於戰敗國向戰勝國表示臣服的儀式。」

「說這玩意是金國特有的受降儀式。」

「所以,金國也就按照這樣的方式,對宋徽宗,宋欽宗,以及一眾後宮都進行了牽羊禮,不僅在肉體上璀璨,同樣也是對他們的一種精神折磨。」

「然而,不管是宋史還是金史,都沒有提到這所謂的牽羊禮。」

「而金史中,是這樣記載的:八月乙卯,婁室敗宋兵於華州,訛特剌破敵於渭水,遂取下邽。丁醜,以宋二庶人素服見太祖廟,遂入見於乾元殿。封其父昏德公丶子重昏侯。是日,告於太祖廟。」

「對,就記載了這麽一句,【以宋二庶人素服見太祖廟】!」

「素服,就是白色的衣服。」

「雖說讓敵國的皇帝穿白色的素服去祭拜皇帝,也算是一種侮辱了,但壓根與牽羊禮扯不上半點關係!」

「曆史上不是沒有牽羊禮,這牽羊禮,最早出處在春秋戰國時期。」

「當時,鄭國的國君,向楚國國君表示臣服時,就用了這一儀式。」

「牽羊禮不是金國人發明的,也與金國扯不上半毛錢關係,更不是金國的傳統。」

「一個靠著漁獵為生的,然後在夾縫中生存的小部落,哪有什麽禮節?」

「而宋徽宗與宋欽宗這牽羊禮的出處,還真有……」

「這個出處,就是《靖康稗史》。」

「《靖康稗史》,是宋人確庵丶耐庵編纂的。」

「至於這確庵丶耐庵具體是筆名,還是真實姓名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」

「姓什麽也不知道,反正記載就是,宋人確庵丶耐庵。」

「先說說這《靖康稗史》。」

「名叫稗史,可事實上,這玩意與史書沒有半毛錢關係。」

「稗史最初是個史學概念,指不同於正史丶記錄閭巷舊聞的史籍類型,其內容丶體例與地位等與早期的「小說」類似,人們以「稗史」指稱「小說」,遂成文學概念。」

「說白了,這稗史就是小說,甚至連野史都不如。」

「野史雖然是一些私人撰寫的東西,但有些野史,好歹也有一些可信度。」

「而這個稗史,在一開始,就被定義為了小說,隻不過,是以史學概念為藍本,撰寫的小說而已。」

「有人覺得把野史當正史已經很過分了,可卻有人把《靖康稗史》當正史,覺得這玩意沾上一個『史』字,它就真的是『史』了!與其說是『史』,還不如說是『屎』!」

「這確庵與耐庵兩個家夥,簡直壞的透頂,壞的冒煙。」

「就因為他倆寫的這些小說,被後人引用為正史,直接黑了宋徽宗與宋欽宗上千年。」

「靖康之恥,也是這兩人起的頭。」

「關鍵是,這倆吊毛還不止寫了這麽一本。」

「還有《同憤錄》,其中包括《開封府狀》丶《南征錄彙》丶《宋俘記》丶《青宮譯語》和《呻吟語》。」

「而這些,分彆記載了牽羊禮,以及宋徽宗後妃,公主的慘狀,在《宋俘記》中,記載了宋徽宗那些女兒的名字,記載了那些公主被如何虐待。」

「《青宮譯語》,記載了一路上發生的事情。」

「《呻吟語》,記載了抵達燕京之後的記錄,反正就是各種悲慘,將女俘分配給金人做妾,買到青樓等等,同時,這本書,也寫了『牽羊禮』,甚至說,朱皇後就是不堪受辱,想要上吊自殺,結果被人救了,然後又投水自儘。」

「總之,這本書裡寫的很詳細,詳細到,那些公主被灌醉,被帶到營帳之中,被幾個人那啥的事情,都寫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」

「而這一切的一切,都最終彙聚成一本《靖康稗史箋證》!」

「當然,也說這些書,並非確庵與耐庵寫的,而是這兩人根據《同憤錄》的下帙本,重新修訂編撰出來的!」

「而所謂的下帙本,通常是指殘缺的書套。」

「具體殘缺了多少不知道,確庵與耐庵又編撰了多少,也不知道!」

「反正隻知道,原本的《甕中人語》與《開封府狀》是宋人無名氏寫的,《南征錄彙》是金人李天民寫的,《青宮譯語》金人王成棣寫的,《呻吟語》是宋人無名氏寫的,《宋俘記》是金人無名氏寫的。」

「最終,在確庵與耐庵的編撰下,弄出了這個《靖康稗史箋證》!」

「當然,這些,都是對外解釋,而實際深挖下去,又發現,這《靖康稗史》又不像是南宋時期的人寫出來的東西。」

「發現最早的出處,應該是蟎清光緒年間發現的,然後,流傳盛廣,等編撰出一套《靖康稗史箋證》後,就說是宋人的確庵與耐庵寫的,後人隻是編撰而已。」

「而越是細看,裡麵問題出現的就越多。」

「甚至出現了很多宋朝不應該出現的東西。」

「一,《開封府狀》中,金人索要茂德帝姬趙福金,原因是——福金是皇子夫人的位號。」

「原文是:福金帝姬,實是正月二十八日歸入蔡京丶王黼丶童貫遺存家屬內遣送,原目載趙氏一名的證。因鄧珪傳奉國相令旨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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