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大宋,高宗時空。
「轟隆隆!」
伴隨著陣陣雷鳴之聲,天,不知何時下起了雨。
趙構周身,是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屍體,他們穿著戰甲,穿著官袍,如果細細看去,能發現,這些人,全都是正五品以上的大官。
那屍體,順著都堂內,一路延伸到都堂之外。
此時,趙構身上,那一身紅袍,更加鮮紅,就連他的臉龐,也逐漸落下血水。
雨水落下,打在身上,血液混雜著雨水,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麵。
而此時,趙構對麵,還有一群身穿戰甲的兵士,為首,還有個嚇破膽的汪伯彥。
趙構有多猛呢?
這麽說吧,嶽飛有多猛,他就有多猛。
而且,毫不誇張的說,他甚至,可能比嶽飛還要猛一點。
天生神力與天生神力之間,也是有差彆的。
嶽飛是個什麽生活物質條件?
而趙構,又是個什麽生活物質條件?
不管是武俠小說,還是正常的普通世界之中,學武,都是極其消耗資源的。
窮人讀書,富人習武,這才是正常現象。
習武本就是個體力活兒。
要吃得好,還得請教得好的教頭。
沒有錢,你能不能吃得好都是個問題。
沒有錢,你自己琢磨自己練,不出問題才有鬼了。
所以說,成年後的趙構與嶽飛,完全是兩個級彆的存在。
趙構是皇家子弟,他從小習武,有禁軍來教,同樣也能吃得好。
而嶽飛呢?
他拜的是民間武術大師,周同為師。
周同的確是曆史人物,隻不過,與演義中不拳法,棍法,等都精通的武術大家不一樣的是,記載中,隻記了嶽飛學了他的箭術。
或許這周同的確是個民間高手。
但與各種小說中不一樣的是。
皇家禁軍之中,才是真正的高手。
禁軍被各種打敗,被隨便戲耍的情況,隻會出現在小說中,而不會出現在現實中。
宋高宗時期,對禁軍的選拔,是極其嚴格的。
禁軍教導,與民間高手教導。
這層次能一樣麽?
而且,吃的也不一樣。
不說大魚大肉,就說那些補氣血的大藥寶藥,嶽飛一年能得到一株都是幸事了,可趙構,至少在成年之前,他都可以隨便吃,隨便補。
就這種情況下成長起來的趙構,一人一劍,單槍匹馬,單挑上百人都不是問題。
天生神力的加持,實在是太恐怖了。
打正常成年人就像殺雞屠狗一樣簡單。
更彆說,如今的趙構,還是皇帝了。
上一個當眾弑殺皇帝的,已經被夷三族了。
甭管那人背後指使的人是誰。
甭管他是為誰辦事,甭管他是不是替罪羊。
反正,敢當眾殺皇帝的,絕對沒有好下場。
在皇城裡偷偷摸摸的毒殺還行,反正可以宣揚帝不豫,忽然駕崩。
但當眾弑殺,這種情況太過惡劣。
誰都保不住的那種。
所以,趙構安然無恙。
他一路砍殺出來,甚至沒感受到半點像樣的反抗。
這些人甚至連兵器都不敢對著他這個皇帝。
隻有在劍揮出去,刺出去的時候,他們敢擋一下,但也隻敢擋一下了。
就這種情況,彆說趙構本身就武力值爆棚了,哪怕趙構武力平平,也能將這些人如砍瓜切菜一般的屠殺。
這就是趙構。
他一個人屠一座城,真不是開玩笑。
此時,那汪伯彥,更是戰戰兢兢,看著那滿地的屍體,趕忙開口道:「官家,您這是乾什麽啊?」
明明謀劃的好好的,怎麽忽然就掀桌子了呢?
趙構瞥了眼汪伯彥,然而,壓根沒有理會汪伯彥,隻是看著那些驚疑不定,進也不是,退也不是的衛軍們,淡淡道:「拿下汪伯彥!」
「這……」
這下,眾人麵麵相覷,一時間,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!
「怎麽?朕說話,爾等不聽了?你們眼中,還有沒有朕這個皇帝?還是說,要等著朕一個個的殺?殺到你們聽話為止?」趙構語氣很淡。
話裡話外,聽不到半點話術,聽不到半點政治味道。
有的,是那憑藉著自己強大實力,以及皇帝身份,強行施壓。
勾心鬥角?
陰謀詭計?
抱歉,此時的趙構,不用了。
這話一出,那些衛士們二話不說,直接上前把汪伯彥綁了。
汪伯彥慌了……
「官家,您這是做什麽?自己人啊陛下!」汪伯彥是真的慌。
那一路而來,全是屍體,已經能證明趙構的恐怖。
現在,那些衛士們還臨陣倒戈……
哦,彆說臨陣倒戈了,就算不倒戈,也不是趙構的對手啊。
「噗通!」
然而,那統領沒有給汪伯彥半點說話的機會,將汪伯彥綁好,丟在趙構麵前,同時,又單膝跪地,開口道:「官家,臣等受這逆賊蠱惑,如今迷途知返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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