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意思是絕不想接手公司和他們進行洽談了?”闞正德問道。

陸晗煙嗬嗬一笑,問道:“我接手公司,我什麼時候有資格接手公司了,再說了你都安排你兒子進董事會了,我去乾嘛,上趕著被他打嗎?”

陸晗煙一席話徹底把闞正德的話堵死了,隨即也掛斷了電話,再不接公司和闞正德的任何電話。

闞正德在新加坡的酒店裡急的轉圈子,一個詞突然出現在他的腦子裡,山窮水儘。

陳勃等到陸晗煙掛斷了電話後,才問道:“你這麼吊著,會不會吊來吊去,把這事給吊黃了?”

“不會,除了我,他沒人可信,就算是他真讓闞雲波接手公司,那個廢物能把公司攪黃的更快,闞雲山倒是有可能回公司,但他是武陽縣的縣委副書記,這次的事情一時半會調查不完,他也沒有精力回來掌握公司,至於闞雲露嘛,就靠你了。”陸晗煙看向陳勃,說道。

陳勃一直都在仔細的聽著她說的這些分析,可是提到闞雲露的時候,卻突然提到了自己,這讓陳勃有些懵逼。

“我?我有啥用?我和你說,這事我可不摻和,我最多就是保你沒事,說實話,就這事也難,闞雲波一天到晚的想找你的麻煩,你說我也不能二十四小時守著你,哪能幫你啥?”陳勃開始給自己找退路了。

“闞雲露雖然有可能回來掌控公司,但是闞正德說的對,接下來才是貴鹿集團最難的時候,因為要和政府談判,媾和,還得讓業主們滿意,還得協調賠償的事情,這可不是一個從未有過工作經驗的黃毛丫頭能搞定的。”

陳勃明白了,現在答應了闞正德,最多就是個傀儡,等於是闞正德的傳聲筒,在公司的決策上沒有絲毫的主動權,所以,非得要闞正德的把除自己之外的其他人用儘,用到再無人可用的時候,那時候才是自己伸手要權的時候。

龐國安回到省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,但是他依然第一時間去了省委書記耿文山的辦公室,把現場的情況作了彙報。

耿文山的臉色非常難看,他實在是沒想到仇承安會采取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,搞的現在還得向外宣傳是意外車禍,現在省裡在這件事上很被動。

“文山書記,這事得儘快解決,我打算明天再去南港,和貴鹿集團的人把善後的事情定下來,否則,時間越久,發酵的越發不可收拾,這個時候就要快刀斬亂麻。”龐國安說道。

“辛苦了,這個仇承安真是成事不足,敗事有餘,他真是死有餘辜,這點事都兜不住,居然用這種方式,他想乾嘛,想一死了之嗎?”耿文山非常憤怒的說道。

龐國安沒接話茬,因為誰都知道,仇承安是耿文山的人,而且仇承安時常來省裡,每次必去耿文山家裡拜訪,能有事沒事去領導家裡拜訪的人,那會是簡單的關係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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