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心照不宣,你懂我的意思,我懂你的不易。

再說了,這兩人對闞家都沒什麼好印象,更不可能會向著闞家,闞家人對他們來說,死活都一樣。

“將來的事,隻會越來越難,你自己要小心。”陳勃離開的時候,說道。

陸晗煙點點頭,說道:“開弓沒有回頭箭,將來的事誰知道呢,走一步看一步,隨緣吧。”

女人一旦真的下定決心複仇,那將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,因為在溫柔的麵具下,早已是鐵骨錚錚。

陸晗煙沒有退路,但是跟著她開始這件事的人又豈能有退路?

袁橋這段時間一直忐忑不安,因為他的槍丟了,雖然那是從黑市上買來的,可是那東西在自己手裡待過,如果真要是查起來,自己一定是解釋不清楚的。

接著,就發生了闞雲波被殺的事情,槍殺,當他得知這件事的時候,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
因為回想起自己和薛杉杉交往的經過,他覺得一切都太順利了,他們是在酒吧認識的,那還是闞雲波的酒吧,所以他沒有任何防備。

不管怎麼說,這也是闞家的地盤,自己是闞正德的保鏢,哪個不開眼的敢到闞雲波開的酒吧來釣魚?

所以,正是在這種麻痹的環境裡,他上了薛杉杉的當,他們之間進行的太順利了,現在想想,那個女人簡直就是貼上來的,而自己還以為是自己泡妞的技術高超,想起這些,他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子。

可是那個女人到底是誰的人?

不管他是誰的人,他都不敢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,而他的老板現在出國了,他正好這幾天沒事,所以坐車一路到了中緬交界處,他要越界去緬北,再去買一支大致相當的槍,否則,將來一旦查起來,自己的家夥拿不出來,那不就意味著是他槍殺了自己老板的二公子嗎?

他也在不斷的聯係薛杉杉,想要找到這個女人,問問她到底是誰的人,為什麼會乾這種事,如果將來能見到她的話,他一定會把她賣到緬北這個爛坑裡最爛的窯子裡,讓她一輩子都不見天日。

而此時的薛杉杉正徜徉在泰晤士河的遊船上,沐浴著陽光,看著波光粼粼的河水,再想想之前的生活,恍如隔世。

漆黑的墨鏡下,一雙黑色的眼睛不時的看一眼前麵五米處的一個女人,穿著時髦,看上去有些悲傷,一言不發,也不看手機,隻是盯著岸上的遊人靜靜的發呆。

幾天前她還在美國,但是當再次接到陸晗煙的電話和錢的時候,她不得不來了倫敦,在她前麵坐著的那個女人就是闞雲露,她盯著她一天了,反正這條船上的遊人基本都是中國人,所以薛杉杉隱藏的很好。

陸晗煙沒有進一步的指示,隻是讓她盯著這個女人,每天彙報她的動向,但是不要和她打交道,就當做是不認識。

薛杉杉知道,陸晗煙這麼做一定有她的深意,隻是她不知道這麼做的目的,可是她聽說闞雲波死了,死於槍殺,再聯想起自己奉命從袁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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