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勃聞言一愣,老白就是白永年,自己前幾天還剛剛去看過他,沒看出來他有啥問題啊,怎麼才幾天的時間……
“被人打了?”陳勃皺眉問道。
“不是,監獄的人說,腎出了問題,已經送醫院了,在南港市第一人民醫院,現在的情況是需要保外就醫,但是他的親人聯係不上,找到我這裡來了。”羅洋說道。
羅洋經常去看望白永年,而且因為他之前的身份,所以南港市監獄的領導也存了巴結之心,每次都給他方便,這個方便和陳勃去時的方便不一樣。
監獄領導是看在羅洋的身份上給的便利。
“聯係不上是什麼意思?我上次和老白說過,我說他在裡麵的時間不長了,等他出來,跟著我就行,我給他養老送終,他還說自己有孩子,根本用不上我……”
羅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,又看了看桌子,陳勃知道他在找煙,於是趕回自己屋裡,拿了煙和打火機過來。
“一人坐牢,全家享福,我不知道老白到底涉及到多少錢,但是他老伴和孩子在他出事前就出國了,後來也一直沒回來,這次他生病,也沒聯係到他家裡人,不知道這幾年他在裡麵,他家裡人有沒有來過,或者是給他寄過東西?”羅洋歎口氣說道。
陳勃說道:“不知道,反正我在的這兩年,從來沒聽說他家裡人來過。”
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“羅書記,你彆擔心,我嫂子在人民醫院,我找找她,問問老白的情況到底怎麼樣,實在不行,我明天回去一趟,去醫院看看他?”陳勃問道。
羅洋點點頭,說道:“新書記剛剛來,要對武陽湖的項目進行一個徹底的摸底,我走不開,我晚上過去看看,你先替我去看看他怎麼樣了?”
陳勃剛剛要走的時候,羅洋又叫住了他,問道:“怎麼回來這麼晚?吃個飯還能吃到現在?”
陳勃看看門口,關上了門,把自己今晚的行程都告訴了羅洋,羅洋哭笑不得。
“也就你能乾出這事來,我告訴你,這種事就這一次,以後彆胡搞了,傳出去名聲不好,尤其是你那個單位,女同誌多,尤其是要保持距離,不要被人說閒話,再有,你最好是趕緊找個女朋友,也能堵一堵彆人的嘴。”羅洋皺眉說道。
“這都是小事,隻要她們能幫我乾活就行,不然我忙起來,哪有空陪你出去轉轉……”
張莉回到宿舍,洗漱完畢,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了,因為她的腦子裡都是今晚自己的新領導摟著自己的脖子唱歌的情景。
當她選了一首對唱的情歌時,她以為陳勃要和彆人唱的時候,沒想到陳勃說誰選的誰唱,那個時候自己也喝的差不多了,居然對陳勃伸手摟過來的胳臂沒有任何抵抗力,就這麼順勢依偎在了他的懷裡,她清楚的記得,自己唱歌時的聲音都在打顫,好似咬著牙撐下來的那首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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