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麵說過,齊佳楠不是宇文藍這樣的女人,她是實實在在靠著自己的努力爬上來的。

當然了,在這之前她有沒有過這方麵的經曆,宇文藍並不知道,齊佳楠也不會把自己所有隱秘的事都告訴她。

但是當她跟在宇文藍的身後到了隔壁的門口時,她確實是猶豫的,因為她很清楚,隻要是進了這個門,她就再也不可能像現在這樣理直氣壯了。

進了這道門,或許自己今後的脖子上就會拴上一道有形或無形的繩子,她也不可能隻是今晚和這個男人有牽扯,或許在自己的餘生都會和這個男人糾纏不斷。

而且一旦這個男人出了事,自己也會被牽扯出來,自己和他的醜事也會被公之於眾,在自己的親朋好友,甚至是自己認識的每一個人麵前社死,他們背後會怎麼議論自己呢?

但是宇文藍說的那句話很對,中國的官員多了,私下裡乾這種事的數不勝數,爆出來的才有幾個,就是從概率學的角度來分析,也是值得冒險的。

宇文藍看出了齊佳楠的猶豫,在她的身後摟住了她的腰肢,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,小聲說道:“眼睛一睜一閉,一晚上就過去了,我和他說了你的事,他說不難辦,他會在最近找機會,你想去市裡也好,省裡也行,他都會幫你,這個死男人,早就看上你了,隻是不敢在我這裡說罷了,我一問他就招了。”

宇文藍的話就像是一個保證,保證這個男人會幫自己,也是在保證這個男人是喜歡自己的,所以,這是一個很和諧的交易,沒有人會從這場交易裡受傷,宇文藍話裡話外就是這個意思。

所以,當齊佳楠聽到這些話後,再加上宇文藍的蠱惑,還有酒精的麻痹,以及最後宇文藍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推了一把,齊佳楠就順勢走進了漆黑的房間裡。

雖然齊佳楠認識這個男人,可是就這麼毫無征兆的走進他的房間,自薦枕席,她還是有些不適應,尤其是這個房間裡還充斥著一種過來人都熟悉的味道,她差點就想轉身離開了。

但是身後的門被宇文藍輕輕的關上了,而床上的男人也坐了起來。

他很懂女人,至少很懂現在女人的心境,所以,他沒有說話,隻是坐起來,向齊佳楠伸出手,齊佳楠是完全在一種被動的情況下,半推半就的坐在了床邊,這個房間裡好像是要噤聲一般,兩人都沒有說話。

但是窸窸窣窣的聲音說明了一切,這也是一切交易開始的聲音。

宇文藍不但是一個可惡的皮條客,還是一個很可惡不知道深淺的皮條客,因為就在這個時候,她躲在隔壁的房間裡,用手機監視著這兩個男女之間的一切動作,分毫不差。

此時,男人不知道宇文藍在乾嘛,齊佳楠也不知道宇文藍在乾嘛,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在乾嘛。

宇文藍自以為自己做的很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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