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病吧,我的工作用的著你來安排,扯淡……”
陳勃發現,自己越是想離陸晗煙遠一點,但是這個女人就越是像狗屁膏藥一樣,死死的黏住自己不放。
“闞正德要回來了……”
“所以呢?你把我搞到這個什麼辦公室,能有啥用?”陳勃不解的問道。
“嗯,我是這麼想的……”
不管陸晗煙是怎麼想的,都是為她自己想的,她就是把陳勃當一個工具人而已。
夜色如墨,陸晗煙一個人開車離開了南港市,這是給陳勃打完了電話後的半個小時後,而且她開的也是酒店員工的車,她的車和司機都在酒店待命呢。
汽車一路疾馳,開到了郊外的一個岔路口,從這個岔路口下去,就到了一處寬敞的停車場位置,而隱藏在野外停車場不遠處是一個村莊,雖然也有燈光,可是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睡了。
陸晗煙的車在停車場的門口停下後,一個包裹嚴實的男人從停車場的一輛車裡出來,上了陸晗煙的車。
這個男人赫然是崔正信。
“市裡為了免除那十幾個億的債務,允許闞正德回來,協議也簽了,崔總,我們後麵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。”陸晗煙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崔正信,淡淡的說道。
“我知道,這事我聽說了,陸總,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,你說什麼,我就按照你說的去做,彆的我沒有,手下還有幾十個人,也有點錢,總之呢,我們在暗,他在明,他要是想辦我們,那我們就先把他辦了。”崔正信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陸晗煙聞言,回頭看看他,愣了一會,說道:“我也是這麼想的,最近這段時間,我晚上根本睡不著,老想這事,我準備了三道保險,你這是最後一道,不到萬不得已,你不要出現在在闞正德的視線裡,好好乾你的活,安心把工程做好,工程款方麵,我先緊著你這邊,以後絕不會再欠你的錢。”
崔正信明白,這是陸晗煙在給自己承諾。
其實她現在就是威脅自己,自己也是沒辦法,自從自己的侄子擊斃闞雲波後,他們就在一條船上了,誰也彆想早下船,誰先下誰先死。
“那個酒廠,你好好找人弄弄,儘量能保證生產,缺什麼,儘量買,錢的問題我解決,這個酒廠是給陳勃的妹妹的,現在還沒消息,不過,大概率能成,那家夥,缺錢,也想賺錢,隻是沒門道而已,我們給他這個門道……”
“陸總,我問一句,這個陳勃,你這麼照顧他,是不是有啥原因?”
陸晗煙也是為了抬高陳勃的身價,讓崔正信在陳勃麵前恭敬點,所以不但是把陳勃的底細告訴了崔正信,還替陳勃吹高了不少層次。
一番吹噓過後,崔正信的態度果然不一樣了,而且當即承諾儘快把酒廠完善起來,做到隨時可以生產。
陳勃再次回到了床上,關初夏主動的靠過來,鑽進他的臂膀裡,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,覺得格外踏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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