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你,真的,你怎麼打都可以,隻要是能轉移我的注意力就行,打臉吧,讓我能反應更及時,彆的地方,痛感傳導不是那麼及時……”
陳勃不想下手,他覺得此時的闞雲露很可憐,真的是一點尊嚴都不要了,她知道陳勃給不了她想要的,所以,就想用這種自殘的方式來度過這艱難的時刻。
“求你了,彆再猶豫了,好嗎,過去今晚,我明天就去醫院……”闞雲露喘著粗氣說道。
“今天去,我現在就打120……”
“彆,求你了,我爸我哥不在,你搞不定的,到時候醫院裡問起來,你怎麼說,這可是涉及到犯罪的,你怎麼解釋?”
陳勃一聽,也確實是這麼回事,一旦去醫院,肯定會被醫生報警,他倒不是怕被抓,而是覺得事情真是太麻煩了,解釋清楚這事也是要費一番力氣的,這才是他猶豫的原因。
陳勃搬了把椅子,闞雲露跪在床前的地毯上,一巴掌接一巴掌,這些巴掌的力度不均,但是卻很密集,像是雨點一般落在了了闞雲露的臉上,開始的時候比較慢,可是後來陳勃發現打人耳光是上癮的。
幾十個耳光扇下去,他的手都開始疼了。
闞雲露被他的巴掌打的嘴角流血,而她剛剛激動地情緒也慢慢緩下來了。
十分鐘後,闞雲露終於體力不支,緩緩地歪在了地毯上,陳勃又被嚇得有些坐不住了,手忙腳亂的幫她解開了繩子,抱到了床上,也沒敢離開這個臥室,直到後半夜她醒過來,陳勃才鬆了一口氣。
陳勃立刻給她遞上了一杯水,闞雲露喝了口水,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,還有些疼,尤其是自己的臉,她感覺自己的臉都腫了。
於是她摸了摸自己發燙而且很疼的臉,去了洗手間。
陳勃一看有些不對,當然,更多的是心虛,動手太厲害了,趕緊下樓了。
過了幾分鐘,闞雲露在樓上大喊道:“陳勃,你這個混蛋,你給我滾上來,你看看你把我打的,我讓你打,你就往死裡打啊?”
陳勃自知理虧,下手確實狠了點,他那個巴掌,在部隊裡訓練的時候是打樹木和牆壁的,所以,這個時候真要是留不住打在臉上,闞雲露那張漂亮的臉蛋,直接被打成了……說是豬頭有些誇張,但是確實是腫的老高。
侯文光一早又來到了闞正德家的老宅,不知道的還以為侯文光是在這裡上班呢。
“這麼早,我今天要去省城,雲露還是要住院治療,我得去省裡盯著她。”闞正德說道。
“嗯,能不能下午去,滿正武給我打了電話,想要今天上午舉行一個座談會,市裡的企業家都參加,這個會議是特意等你回來才開的,你要不去的話,市裡怕是不好交代……”侯文光說道。
陳勃也在急匆匆的趕回來,昨晚的事本來就做的過了,一早接到市府辦的電話,上午舉行政府企業座談會,主要也是為了把馬上就辦辦公室介紹給南港市的企業家,讓他們知道,南港市政府這次為企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