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文光急火火的趕到了闞正德的老宅,發現家裡除了闞氏父子之外,那個叫袁橋的保鏢也在。
而且在侯文光和闞正德打過招呼坐下後,袁橋給他倒了杯茶,雖然是站著的,可是沒有要出去的意思。
“文光,事情麻煩了。”闞正德好像牙疼的很,呲著牙,用一塊毛巾捂著自己的腮幫子,說道。
侯文光沒有先說話,而是看向了闞雲山,那意思是問他怎麼了。
“侯市長,邱明德開始調查葉玉山和仇承安的案子了,這麼大的事,你在局裡的人沒有一點消息嗎?”闞雲山這話是帶著不滿情緒的。
“我還沒聽說……”
這也不怪侯文光,不管是任何單位,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,這是每個領導上任後的規矩。
誰都喜歡用自己的人,尤其是自己了解的人,但是邱明德的問題在於他從望川市沒帶一個人過來,甚至一個司機都沒有。
可是打蛇打七寸,他找到了自己在局裡打開問題的關鍵點,這個點在以前誰都沒有注意過,因為那個時候的高寧就是個混子,遲到早退,可以說,在很多人的眼裡,人家就是來混個工作,找個班上,混日子的,過段時間就會鍍完金離開這裡。
所以,高寧在局裡的存在感很低,沒人巴結他,也沒人欺負他,大家見麵就是打個招呼,你好我好大家好而已。
可是邱明德一到任,就把高寧按到了辦公室副主任的位置上。
而且直接和現任辦公室主任擺明了,多帶帶他,讓他儘快熟悉辦公室的工作,這不是明擺著說,你趕緊把他教會教全了,接著就是交權了。
現在的市局辦公室主任陳功偉也不敢違背邱明德的意思,儘心儘力的教高寧儘快熟悉情況,儘快進入角色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局裡的這些人,但凡不是瞎子,就能明白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麼走,自己的眼該往哪裡看了。
所以,隻要侯文光不問,向他傳遞消息的人也慢慢少了,這個時候觸黴頭,那就是嫌自己身上這身衣服穿的久了。
如此一來,局裡的一些事,對侯文光來說,他就成了瞎子聾子,可是這些消息還是闞正德需要的,尤其是涉及到葉玉山和仇承安的案子。
“他們在找曹雨石了,文光,這個曹秘書,可是沒少見證你我和仇承安的事,一旦他落到了邱明德的手裡,你想過沒有,你我還說的清嗎?”闞正德將手裡的毛巾扔到了一旁,質問道。
侯文光聞言,脊背開始隱隱冒汗,他們確實都忽視了曹雨石,這個仇承安的秘書,可惜的是,仇承安走的時候,居然沒把他帶走。
“老侯,仇承安的秘書,司機,以及他們家的保姆,都見過我們和仇承安的交易,尤其是你,往仇承安家裡跑的更勤吧,這裡麵很多事不單單是經濟問題,還有一些拆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