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文君沒理她的話茬,而是問道:“那兩個人是誰啊?陳勃得罪她們了?”

關初夏聞言看了一眼九號包房的方向,問道:“我也不是認識,得罪她們還會一起吃飯?”

關初夏沒說話,但是祖文君不在乎,她隻是先漏個不真不假的口風,讓關初夏著急一會,省的她整天防自己像是防賊似的。

“是嗎,我剛剛去洗手間,聽到她們說了一些事,連洗手間都沒敢去,直接回來了。”祖文君笑笑說道。

“她們說什麼了?”關初夏有些緊張的問道。

“也沒啥,就是說陳勃這個人很好,她們今天一定要灌醉他,還要把他帶到酒店裡去之類的話,哦,我看那個包房不小,說不定他們在包房裡就能把事辦了,你看這大廳裡亂哄哄的,包房裡有點啥事,你這裡可是聽不見。”祖文君故意刺激關初夏道。

雖然關心則亂,但是關初夏也聽出來了,祖文君這話裡有刺。

此時的陳勃對外麵發生的事情,以及包房內即將發生的事情,全部一無所知。

“齊部長,你又不是不知道,現在中午不能喝酒,要不這樣,哪天回武陽,我再回請您,到時候晚上我們可以喝點,畢竟下班了嘛。”陳勃想的還是沒那麼深。

他想到的最深層的一點是待會自己喝了酒,如果去上班的話,被領導發現了少不了一頓批,現在這個辦公室雖然是鄭和平牽頭成立,可是亂七八糟具體的事都是自己負責,說給自己調來的人,調令下去了,但是到現在為止,一個都沒來呢。

現在從下麵借調人也很麻煩,一般這種借調都留不下,原單位提拔耽誤了,但是新單位又留不下,白白耽誤工夫,誰都不願到上麵來幫忙,而且往往這種幫忙能累死人,女人當男人使,男人當牲口使。

“一杯,就這一杯,這是藍姐去法國的時候帶回來的波爾多小產區的正宗葡萄酒,咱倆那點誤會就在這杯酒裡了,怎麼樣?其實吧,陳勃,我真不是誤會你,就是工作太忙了,難免會脾氣不好,你彆介意,行不?”齊佳楠是一個執行力特彆強的女人,一旦下定了決心,那就沒有回頭路。

所以,自從和宇文藍在洗手間分工合作好之後,她就再沒攀著宇文藍如何如何,該自己乾啥就乾啥。

“對啊,陳主任,你一個大男人,還喝不過一個女人,你們齊部長都這麼說了,就這一杯,喝了咱就撤酒,喝茶,好不好?”宇文藍端著酒杯到了陳勃的側麵,正好夾在了他和齊佳楠之間。

這個功夫,齊佳楠將酒在了自己的靴子裡,黑色的褲子,黑色的靴子,靴子到膝蓋處,所以,在這個過程中,陳勃還在猶豫推辭,齊佳楠早已站起來,將最後一滴酒倒進了嘴裡,然後叫了一聲陳勃,把酒杯倒過來給他看。

“哎哎,你是多久沒喝過酒了,你們倆還沒碰杯呢,你再滿上一杯……”宇文藍嗔怪的跑去給齊佳楠倒酒了。

而齊佳楠就這麼倒著酒杯看向陳勃,壓力來到了陳勃這邊。

這杯酒看來是不喝不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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