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幕來的如此之快,讓宇文藍和齊佳楠都沒有來得及反應。

當然,陳勃除了手上反應快還不行,警告也得跟得上才行。

於是,在他下手的功夫,威脅也到了,當宇文藍確實想要尖叫的時候,她聽到了陳勃的威脅,隻能是咬牙忍著。

這一次和在澡堂子那次不一樣,那一次自己就算是脫的光光的,可是他沒對自己動手動腳,那還是在私密的場合。

但是這一次陳勃居然在這樣的公共場合對自己動手,她怎麼可能反應過來。

宇文藍的手握住了陳勃的手,她想著把他推開,可是他的手就像是鉗子一樣捏住了自己大腿上的一塊肉,鑽心的痛。

齊佳楠也湊了過來。

“陳勃,你這是乾什麼,這裡這麼多人,你不要麵子了,萬一被人看到,丟不丟人,快點放開……”

燈光昏暗,而陳勃此時和宇文藍挨的又比較近,所以,此時沒人注意到這邊正在進行一個生死較量。

“我早就說過,你不要惹我,上次你們倆設計我,要不是我勸著,關初夏能把你們撕了,你居然還敢再惹我,還變本加厲了,宇文藍,你等著吧,這一次,你沒那麼好運了。”陳勃說道。

在齊佳楠的勸說下,也是在宇文藍的拚命廝打下,陳勃鬆開了手,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
這一次,陳勃沒再看她們倆,而是當著她們的麵,給關初夏發了條語音:死豬不怕開水燙,我是沒轍了,你來吧。

陳勃原來沒想撕破臉,他還想本著和為貴的姿態,和宇文藍以及臧洪喜和解,本來嘛,這事都是因為自己和關初夏的關係問題,把這兩人牽扯進來,沒來由多兩個仇人,實在是沒必要。

官場上的事,不怕明槍,就怕暗箭。

官場上的每個人都不是一個獨立的個體,每個人的背後都是一股勢力,區彆在於這股勢力的大小而已。

在搞不清楚對方的背後都是有什麼背景和關係之前,最好是不要瞎動手,誰知道對方背後是不是當地的什麼家族,是不是有什麼鄉黨,是不是有什麼同學戰友啥的?

自從從政以來,陳勃極少對對方下死手,當然,也沒有人對他下過死手,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,宇文藍和臧洪喜在這背後乾的事確實是太損了,如果不加反擊,那這事自己就得捏著鼻子認了。

陳勃給關初夏發了信息後,又端著酒杯細細品味著威士忌的味道。

宇文藍捂著自己大腿上剛剛被陳勃擰過的地方,不出意外的話,一定青紫了。

“她一直都在等我的消息,這個時候,應該是在給她老子打電話了吧……”陳勃說完站起身要走,但是被齊佳楠拉住了。

“你什麼意思啊,把人弄成這樣,就這麼走了,你是不是太過分了?”齊佳楠拉住陳勃,指著宇文藍,低聲說道。

“不然呢?”陳勃問道。

“道歉,馬上道歉,你真是過分了……”齊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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