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勃沒有道歉,沒有解釋,隻是點點頭,就坐到了沙發區,齊佳楠的對麵。
“齊部長,你早說要來省裡啊,我們倆一起來多好。”陳勃沒話找話的說道。
齊佳楠倒是不客氣,直言不諱的揭穿了他。
“你要是同意我的建議,我們就都不用來這裡,悄默聲在南港就把這事辦了,你非要立牌坊,那我有啥辦法,隻能是找他了。”齊佳楠優雅的端著咖啡杯,看了一眼關嘉樹。
關嘉樹走過來,坐在了一張單人沙發上,正好坐在兩人中間的位置,仿佛是在給陳勃和齊佳楠調解矛盾似的。
陳勃笑笑,沒搭她的茬。
“我覺的她說的有道理,夏夏那裡你不要擔心,我相信她不知道,就算是知道了,也會原諒你的,你是在幫我,要不是投鼠忌器,我也不用你摻和這事。”關嘉樹說道。
陳勃一陣牙酸,但是沒說話,他要等著這兩人把話都說完了再發表自己的意見。
這種場合,越是早開口,得到的利益往往最少,所以,晚說話或者是不說話,並不一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好處。
“陳勃,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,你既然那麼喜歡關初夏,就忍心眼睜睜的看著關書記出事嗎?宇文藍那個女人真的是瘋了,她現在做事沒有任何顧忌,你想想這個後果……”齊佳楠加入了勸說的隊伍。
陳勃依舊是不吱聲,齊佳楠看向關嘉樹,那意思是趕緊給承諾吧。
關嘉樹沉吟了一下,說道:“這樣,這事完了後,你調到省城來給我當秘書吧,三年秘書,完事就去下麵當個縣長,我保證你在三十五歲之前到正廳級,怎麼樣?”
陳勃歎口氣說道:“關書記,這些所有的事加起來,都比不上關初夏,我說的是真話。”
陳勃的話讓關嘉樹欣慰的同時又極度惱火,陳勃這家夥真是茅坑裡的石頭,又臭又硬,自己都做出這麼多的承諾了,他居然還是滴水不進。
齊佳楠有些急了,她以為陳勃到了關嘉樹麵前,關嘉樹一句話就把這事定了,沒想到陳勃這家夥真是油鹽不進,居然還和關嘉樹講起條件了。
“陳勃,你要是能點頭幫了關書記這一次,你和關初夏的事還不是板上釘釘了?我聽說關書記一直都在考驗你,對吧,這是多好的機會,你怎麼就不珍惜呢?”齊佳楠在一旁敲邊鼓道。
陳勃看了齊佳楠一眼,心想,這些屁事都是你在這裡攛掇起來的,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是把自己當角了?
於是他壞壞的笑了笑,又仔細的看了一眼齊佳楠,這一眼把齊佳楠看的心裡有些發毛。
陳勃歎口氣,看向關嘉樹,非常誠懇的說道:“關書記,謝謝你這麼信任我,但是我從頭到尾在這件事裡都沒得到什麼好處吧,壞處倒是不少,夏夏一旦知道了,非得把我掃地出門不可,我哪敢啊?”
“你想要什麼好處,關書記剛剛說的那些還不夠嗎?”齊佳楠又來湊熱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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