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永年一聽這話,少有的很仔細的看了看陳勃的臉色。

“你就說你遇到啥事了吧,我看能不能幫你,不能幫的,我告訴你了,他們也幫不到你,再說了,你也說了,當年的攬舍,那是當年,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,就算是大家一起上過一家廁所,那人家是不是也得看看你現在能尿多遠再琢磨能不能幫你?”白永年皺眉說道。

“那意思是,人家現在不賣你麵子了唄?”

“陳勃,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,你得有足夠的實力,那才能坐在一張桌子上,你看看我,現在都開始尿鞋了,你說人家就算是給麵子,能給多少,這麵子給的話,該給厚的還是薄的,所以,你好好混你的事,真要是遇到合適的機會,我會豁出去老臉,幫你推一把,但是這情分得用在刀刃上,彆動不動啥事就去找人家,這已經不是我打個電話他們就屁顛屁顛的時候了,這咱得分清楚不是?”白永年這一頓訓,直接把陳勃乾沒電了。

陳勃眼見從他這裡問不出多少攬舍成員的現狀,於是著重問了問靳曲這個人。

從白永年的講述裡,陳勃對靳曲認識更為立體了。

靳曲這個人是一個比較膽小的商人,殺人越貨這事他乾不出來,從來不會為彆人頂會爆炸的雷,雖然他老子死的早,但是他老子當年也提拔了不少人,再加上靳曲這個人很能分析形勢,也認得清形勢,在自己老子死後,他的為人比以前更低調了。

雖然他不從政,但是也算是半個圈子裡的人,再說了,人家姐夫可是實打實的實權派,所以很多人都是願意和他打交道的,打交道的方式也很特彆,那就是和他做生意,有些人在官家,但是需要做生意的時候,一來不是很懂,二來風險很大,所以就需要靳曲這樣的白手套。

彆看靳曲這個人在省城排不上號,但是很多人都和他有暗地裡的生意往來,他做的生意也是五花八門,隻要是賺錢,隻要是能認識更多的官家人,他都可以去做,有時候虧本也願意接下來,一來二去,他在白手套這一行,信譽極好。

聶寶華給靳曲麵子是不錯,但僅僅是因為他是關嘉樹的小舅子嗎?

當然不是,靳曲偷偷為聶寶華經營著三家公司,這三家公司的盈利,每年都有上千萬,這些錢有的是在靳曲公司的賬上,有的則是采取電商和外貿的方式轉移到了國外,這些操作,可不是聶寶華這種官麵上的人能操作的了的。

所謂術業有專攻,這也是為什麼靳曲敢在半夜給他打電話,而聶寶華不遺餘力的保靳曲的原因。

“這麼說,靳曲還真是了得啊?”陳勃自言自語道。

“四個字,長袖善舞,人不起眼,不跋扈,不張揚,做事踏實,辦事靠譜,這是做他這一行最基本的素質,但是就這,很多人都做不到,不是自己,就是自己家人,以為很厲害,殊不知,一旦出事,最先對他們下黑手的就是他們的主家。”白永年深有體會的說道。<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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