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勃從滿正武家出來後,立刻給祖文君打了個電話,把自己剛剛在滿正武麵前說的話說了一遍。

“嫂子,滿書記這裡我也隻能說到這個程度了,我和他也不熟,不過,謝市長那裡我可以再多說幾句,但是至於最後的結果是什麼,我也不知道。”陳勃說道。

“行了,就這樣吧,你的心意我領了,這次我也沒想著能有啥進展,不過,現在醫院裡人心惶惶,我的這些同事說什麼的都有,主要是吧,這麼多年了,哪個和馬智勇沒點那啥事?尤其是我那些女同事,這幾天回家和老公不乾仗的沒多少了。”祖文君說道。

“啊?還有這事?”陳勃疑問道。

“可不嘛,尤其是關於馬院長的筆,你說得多少毛能製成一隻毛筆,據說他還製造了不止一支筆呢,那就意味著院裡這些年輕女人們,哪個和他能撇清關係,而且這事在社會上傳的越來越離譜,你等著吧,接下來我們院裡的女醫生和護士就會迎來離婚潮。”祖文君說道。

“有那麼誇張嗎?”陳勃哭笑不得的問道。

“嘿?你是男人你說呢,你知道這事就不膈應嗎,自家的筷籠子隻能是放自己的筷子,彆人的筷子時常伸進來那算是什麼事?”祖文君這話差點把陳勃逗樂了。

但是仔細一想,祖文君說的也對,而且馬上就有人向他證明,自己家的筷子確實隻能放在自己的筷籠子裡。

陳勃剛剛回到辦公室,還沒來得及喝杯熱茶呢,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,進來的居然是齊佳楠。

“齊部長,稀客啊,怎麼找我這裡來了?”陳勃問道。

“中午一起吃個飯?”齊佳楠和陳勃也算是老相識了,所以,進來後一點都不客氣,自己一屁股坐在了陳勃的對麵。

陳勃急忙給她倒了杯白水。

“吃飯?這次是啥由頭?”陳勃問道。

“不是我請,是宇文藍,她來南港了,說要請我吃個飯,有些事要當麵和我說清楚,哼,說清楚,現在知道說清楚了,早乾嘛去了,當時也是她要把我拉下水搞的不清不楚的,現在居然要和我說清楚?”齊佳楠有些憤怒的說道。

陳勃看看門口,起身去把門關了,陳勃猜出來了,這次宇文藍來者不善,要不然,齊佳楠怎麼拉著自己陪綁?

陳勃聞言裝傻道:“工程上的事?”

“什麼工程的事?她在電話裡和我說她要結婚了,你知道結婚對象是誰嗎?”

陳勃知道,但是他不想說,因為一旦自己點頭,那就意味著齊佳楠一定認定自己是知情的,所以選擇了沉默。

但是讓陳勃想不到的是,齊佳楠居然也選擇了沉默。

這就意味著我知道你知道,你也知道我知道你知道,所以,大家都裝傻的時候,就沒必要問的那麼清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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