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完事了,等會兒!”精瘦男人說完要關門。
阿強抬手推住門,朝王大力努了一下嘴,“被人砍了,流著血呢!”
精瘦男人看了一眼王大力,不耐煩的說道:“真他媽掃興!”然後把門關了。
不到一分鐘,一個四十多歲、濃妝豔抹的女人出來了,邊出門邊理衣服。
精瘦男人跟著她出來,遞了五十塊錢給她,“給你!”
女人很不高興的接過錢,“說好的一百,才給五十?”
“都說了才剛開始,老子褲子還沒脫呢!”精瘦男人也不高興起來。
“你沒脫我脫啦,你摸了好幾下了耶!”女人強硬起來。
秋唯把頭轉向一邊,金莎吐了一下舌頭。
阿強掏出錢包,抽出五十塊錢遞給女人,女人才滿意的走了。
診所不大,五六十平米,一個門麵房。
靠門的地方擺了兩張床,一張條桌做診斷桌,一張立櫃上密密麻麻的堆放了各種藥物,空氣中彌漫著藥水和香煙混合的味道。
立櫃後麵拉了一張布簾子,裡麵應該是張做人流的那種小床。
門麵的中部有樓梯上樓,樓上估計是住人的地方。
“靠,服了,這麼老的他也要!”金莎在阿強耳邊說道。
“你們不知道,這家夥就喜歡年紀大的,而且越大越好!夜場裡那些年輕的、如花似玉的,他不喜歡!”
金莎撇了一下嘴,“變態!”
精瘦男人聽見了他們的對話,也沒往心裡去,用手招了一下王大力,“過來!”
王大力走過去,在診斷桌邊上坐下。
“把手拿開!”
王大力慢慢把手拿開,一條十厘米左右長的傷口赫然在目,因為長時間的被手捂住,已經不怎麼流血了。
但看得出來,傷口很深,一時半會兒處理不好。
“還是去醫院吧!”秋唯擔心的說道。
精瘦男人一聽這話不高興了,抬眼看向秋唯,“要去醫院乾嘛來我這兒!”
秋唯隻好閉嘴,王大力看了他一眼,感覺這醫生怪怪的。
不過人家是醫生,隻要能把自己的傷口處理好,彆的都不重要。
精瘦男人給王大力清洗了傷口,洗得他呲牙咧嘴的。
可是更疼的在後麵,精瘦男人洗完傷口後淡淡說道:“沒麻藥了。”
啊,沒麻藥了?
那不疼死才怪。
連阿強都看不過去了,責怪道:“石頭,你早點說嘛!”
石頭抬眼看著阿強,“縫不縫?”
“縫,縫!”王大力說。
金莎東瞧西看,秋唯問她看什麼,“我找個木頭之類的東西給他咬住,免得叫的跟殺豬似的。”
“放心,不會!”王大力硬氣的說道。
縫針的過程是真的疼,但王大力一點都沒叫出聲來,咬緊牙關堅持著。
秋唯和金莎在旁邊看得眉毛都擰在一起了,阿強也咧著嘴,點上一支煙緩解緊張情緒。
或許是王大力的忍勁讓精瘦男人佩服了,他的臉色好看了一些,包紮好傷口之後還算溫和的說道:“傷口彆沾水,感染了很麻煩的。”
阿強給他遞上一支煙,也遞了一支給王大力叼上,點上火。
“介紹一下吧,這位是我哥們,石醫生,我們叫他石頭,大家彆介意,他這人就這樣的,不愛說話,就跟石頭一樣。”
接下來,阿強又介紹了王大力他們三個給石頭認識。
石頭還真是個石頭,對每個人都隻是點了一下頭,連笑都懶得笑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