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玲看到周真蘭這麼盯著自己,知道被她識破了。
其實,她從昨天下午就已經回到莞城,隻要在公眾場合,她幾乎都戴著口罩。
自從非典過後,好像挺流行戴口罩的。
特彆是一些美女,因為觀看的人太多,而有些美女不喜歡總是被人盯著,特彆是一些萎縮男人的那種目光,讓人反感,於是就戴個口罩。
這樣一來,大街上戴個口罩就再正常不過了。
阿玲回到莞城後,住在一家小賓館裡,身份證是花兩百塊錢在深圳西鄉辦的,名字叫單燕。
她回來的目的當然不是思念母親想念妹妹,也不是想給老爸上炷香磕個頭。
而是搞錢。
因為成了通緝犯,乾老本行是不可能再乾老本行的了,這張美麗的臉蛋已經貼上了罪惡的標簽。
不是不值錢,是更值錢了——據說警方為了捉拿自己,懸賞兩萬元呢。
逃走的那天,她身上隻有七八千塊錢的現金,又不敢去銀行取錢,慌亂中隻在一個自動櫃員機裡取了兩萬塊,然後逃往深圳,花五十塊錢住了一個不需要身份證登記的小旅館。
安頓好之後,想再去取錢已經不敢了,用屁股都能想到,那是多麼危險的行為。
從逃跑到現在已經二十來天,這些天她還去過好幾個地方,她覺得總是呆在一個地方容易被警察找到。
漸漸的,她身上的錢越來越少,眼看錢包就要見底,心裡開始著急起來,必須想辦法搞錢,不然會被餓死的。
違法的事情她隻敢賣身,可此一時彼一時,這張皮囊已經不能再拿去賣了,很有可能被人白嫖還要被逮進局子裡去。
至於打劫、搶銀行什麼的,那是男逃犯乾的事,自己一個女流之輩,乾不來。
思來想去,阿玲覺得,要搞錢,最好的方式是回家,回秋家。
雖然那裡很危險,但是那裡是金窩銀窩啊,隨便撈一把,也能吃喝個一年半載的。
但是不能像以前那樣直接回家拿錢,那樣等於自投羅網。
秋家彆墅二十四小時有人,半夜裡翻牆盜竊什麼的她肯定也乾不來,隻能智取。
今天早上,她上了一輛黑車,去了唯藝公司。
到了之後又不下車,加了一百塊錢,叫司機把車停在公司大門旁邊的一個隱蔽處,觀察秋唯的動靜。
結果運氣不好,一直到中午下班,才看到秋唯從公司裡出來。
其實,她觀察秋唯的目的很簡單,隻是想看看她的裝扮而已。
看到了她的裝扮,就能打扮成她那樣,混到秋家彆墅裡去搞錢。
結果秋唯那身ONLY套裝的款式太難買。
這種時候,她自然是買不起正品的,隻能買仿製品。
結果一個下午跑了幾個步行街,都沒買到那樣的衣服。
想就這麼去秋家又太冒險,而且大白天的,哪怕長得像也容易被認出來。
於是她又打了一輛黑車去往秋家彆墅,先是騙門崗保安說自己是秋唯,進了彆墅區大門。
然後坐在車裡暗中觀察,打算等晚上秋唯不在家的情況下,冒充她進入秋家彆墅。
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了大力的車來秋家彆墅門口,看到秋唯下車,回家換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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