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王找到了,這回多虧你了。”
刑鋒上來就是笑著說了這麼一句。
“人找到了?那就太好了,不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?”我裝傻充愣。
那蜂巢裡的人死了一大片,但五樓以下的基本上都還活著,邢鋒遲早能從他們口中打聽出當時的情形。
但他知道歸知道,想讓我親口承認卻也是不可能的。
最多是雙方心知肚明而已。
“總之是又欠了你一份大人情。”刑鋒笑道,說著語氣轉為凝重,“不過這事情極端惡劣,已經被列為機密。”
像蜂巢這樣的事情,一旦傳揚出去,必定會造成巨大的恐慌,被列為機密是正常的,不過刑鋒在這裡說,主要還是給我傳達了一個信息。
這是在告訴我,關於蜂巢裡的事情都會嚴加保密,不會把我的所作所為泄露出去,讓我放心。
不得不說,人跟人還是很不一樣的,這也就是遇到老刑了,這要是遇上個一板一眼,秉公辦理的,那有的是麻煩。
“這樓的牆裡填滿屍骨,是棟白骨樓。”刑鋒冷笑了一聲,“這樣的樓存在了那麼多年前,居然都沒人發現,你說這意味著什麼?”
這能是因為什麼,隻能說明這白骨樓後麵一直有人在保護著,至於這些人是誰,那就是第九局的事情了,跟我無關。
“那棟樓的地下最好是挖一挖。”臨掛電話前,我又提醒了一句。
“已經在著手了。”刑鋒道,“到時候有彆的發現,再跟你說。”
接下來這一晚上,倒是風平浪靜。
丁家兄妹倆把房間清理乾淨,隻不過裡麵連張床也沒有,就是想睡也沒法睡。
不過兩個人被囚禁了五年,第一次來到外麵,顯得格外興奮,就連住進一個破房子都覺得新鮮無比,倒是一點也不困。
到了第二天,我帶著他們去買了一批家具和糧米油鹽回來,就算在這裡安頓了下來。
當天晚上,丁家兄妹二人在廚房裡忙活了大半天,炒了幾個菜出來,雖然品相是磕磣了一點,不過總算還能吃。
“我們兄妹倆敬您一杯。”
兄妹倆在杯子裡倒滿了茶水,起身端起茶杯。
“好說。”我跟他們乾了一杯。
兩人重新落座,丁堅頗為感慨地道,“沒想到還有一天能這樣在外麵吃飯。”
接下來邊吃邊聊,丁堅又把這五年在白骨洞的經曆,陸陸續續地跟我講了一遍。
“我還有個不情之請。”丁堅猶豫了一下,“這回我們兄妹倆要是死了,那也沒什麼可說,要是僥幸不死的話,能不能……能不能讓我們回一趟泉州,我們想回家看看。”
我沉默片刻,說道,“就算你們死了,我也會把你們的骨灰帶回去。”
“多謝了!”丁堅兄妹二人感激地道。
眼見飯菜都冷了,丁柔又去廚房盛了些熱乎的出來。
三個人坐在那又吃了一陣。
“也不知道那狗東西什麼時候來……”丁堅喝了口茶,皺眉說道。
話音剛落,他忽然哇的一聲把口中的茶水吐了出來,緊接著又是哇的一聲,卻是噴出了一口血。
在他旁邊的丁柔,也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