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她給笑得一怔,說道,“那你說說看。”
“你不知道麼小師叔?”孔情疑惑地看看我。
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我都懷疑自己聽錯了,“你再說一遍!”
“你不知道麼小師叔?”小姑娘還真又重新問了一遍。
我定了定神,“小師叔?”
“對呀。”孔情眨了眨眼,說道,“我師父說,要麼是她回來找我,要麼就是師叔來找我。”
“等會!”我覺得我有點亂,“你說的師父,不會是啞婆婆吧?”
孔情嗯了一聲,重重地點頭,“那你是小師叔對不對?”
我緩了一緩,試圖理清這裡麵的關係,“你要說啞婆婆是你師父的話,我的確算你的小師叔……”
“真被我猜中了!”孔情歡喜地道,忽然眼睛一紅,問道,“小師叔,我能不能抱你一下?”
“你……隨意吧。”我還有點回不過神。
孔情像隻麻雀似的投入我懷中,在我胸口靠了靠,隻聽她低聲喃喃了一句,“我有親人了。”
隨後就從我身上挪開,抹了抹眼淚,有些不好意思地道,“小師叔,你彆笑話我,我就是高興。”
“來,你給我好好說這事。”我招呼她坐下。
“好啊。”孔情喜氣洋洋地在我麵前坐下。
這姑娘本就娃娃臉,長得十分秀氣可愛,這一笑起來,臉頰上就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,更平添了幾分嬌色,隻是之前不笑,就看不出來。
“你頭上的傷沒事吧?”既然是我小師侄女,那得關心一下。
“沒事了,很快就好。”孔情滿不在乎,問道,“小師叔,我師父是不是讓你來把我煉成紅衣凶煞?”
我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。
原本啞婆婆讓我去長白山找個十六歲的小姑娘,把她煉成紅衣凶煞,就已經讓我覺得離譜,這會兒發現我要煉的人,居然是我們靈門傳人,還是啞婆婆的唯一弟子,就更是讓我匪夷所思!
“是有這麼回事。”我隻好點頭道。
我說完之後,發現這小師侄女並沒有什麼異色,反倒是滿臉喜色,樂滋滋地道,“謝謝小師叔,辛苦你了!”
“先等會,你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,從頭到尾給我說一遍。”我皺眉道。
“小師叔,你不知道這個事情麼,我師父沒告訴你?”孔情疑惑地問。
“這哪能不知道,我讓你說一遍,是咱倆再對一對。”我知道個毛線。
我那位師姐,那真是連根毛線都沒跟我說!
“哦,那從我出生說起?”孔情點了點頭問。
“也行,你說吧。”我哪知道該從哪說起。
孔情嗯了一聲,說道,“聽我媽媽說,我出生的時候,滿屋子的香氣,我爸剛抱起我,就有人進了我們家門。”
“來的是孔晁和孔囚兄弟倆。”說到這裡,她又給我解釋了一句,“孔晁就是現在孔家的當家人,孔囚是他弟弟,權力很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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