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破爛,這是我們朋友!”宋鴿氣呼呼地道。

“你們還有這樣的朋友?什麼來頭?”那公鴨嗓子懶洋洋地問。

隻聽程茹說道,“其他的等會兒再說,我們得先去找杜爺爺。”

“找我師父給他治傷?”伴隨著一陣腳步聲,那公鴨嗓子來到了近前。

“是啊,杜爺爺呢?”宋鴿著急地問道。

“你們彆找了,我師父在閉關,你們不能去打擾。”公鴨嗓子道。

“啊?”宋鴿大吃了一驚,“那杜爺爺什麼時候閉好關?”

就聽公鴨嗓子道,“這可不好說,我師父一閉關多則半個月,少則十天吧。”

“那怎麼行,林壽哥傷得很重,得趕緊治!”宋鴿急道。

公鴨嗓子冷冰冰地道,“你林壽哥傷得很重,跟我師父有什麼關係,要是打擾了他老人家閉關,誰擔當得起?”

“那……那餘哥你能不能去請示一下杜爺爺,實在是情況緊急……”宋鴿央求道。

“不行。”那公鴨嗓子卻是一口否決。

“你……”宋鴿有些氣結。

“師妹。”程茹把宋鴿叫住,說道,“那能不能拜托餘兄弟,先給看看傷勢?”

“那行吧,我看看。”那公鴨嗓子這才有些不情不願地答應,“先把人給弄進去屋去。”

“多謝餘兄弟了。”程茹說道。

我被程茹師姐妹倆攙著往前走,過不多時,就聞到一陣陣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。

“擱床上吧。”隻聽那公鴨嗓子懶洋洋地道。

“林壽哥,我們扶你到床上去。”宋鴿柔聲說道。

“好,麻煩各位了。”我笑道。

在床上躺下後,就聽那公鴨嗓子道,“彆亂動,我問你什麼,你說什麼。”

“懂了。”我笑道。

隻覺一隻手在我脖頸處按了幾下,隨後就聽那公鴨嗓子咦了一聲。

“怎麼了?”師姐妹倆都是吃了一驚。

“奇怪了,你這傷怎麼弄的?居然不是被利刃斬的。”公鴨嗓子疑惑地問。

“中了法術。”我解釋了一句。

那公鴨嗓子又是咦了一聲,“法術?”

“不好治嗎?”宋鴿緊張地問。

“有我在,能有什麼不好治的?”公鴨嗓子不以為然地道。

“那就拜托餘哥了。”宋鴿忙道。

那公鴨嗓子在我脖頸傷口邊緣摸了摸,又是咦了一聲,“這是誰給你縫的?”

“是我一個朋友。”我說道,“是縫的不行嗎?”

“倒也不是不行,這手法還算看得過眼吧。”那公鴨嗓子道。

我聽得心中暗笑,餘小手這手針線功夫,那是我見過最厲害的,剛才對方驚咦了一聲,明明是被震住了,卻偏偏又是一副看不上的口氣。

“那餘大夫覺得,我這傷能不能治?”我笑著問道。

“不是跟你說了,隻要到了我手裡,就沒有不能治的。”那公鴨嗓子冷哼了一聲道。

“沒想到今天遇上神醫了,那可太好了。”我喜道。

那公鴨嗓子大概聽得頗為滿意,嗯了一聲道,“我先看看你其他地方的傷。”

“還有眼睛和腿。”宋鴿忙道。

“這還用你說麼?”公鴨嗓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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