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楚離開王家之後回到了軍營之中,虎賁軍沒來的這幾天,周楚並不準備閒著。
既然發了軍餉,周楚自然要好好操練一下這三萬大軍,以往他們沒有戰鬥意誌是因為領不到軍餉,現在不同了,一個個都充滿了鬥誌,周楚自然要趁著他們這股勢頭,好好練一練他們。
總不能光拿錢,不乾事吧。
原本的百戶千戶基本都被處理了,現在周楚要麵臨的第一個問題,便是新的百戶千戶的任命,不然的話,沒有百戶千戶,周楚連大軍都不好指揮。
“軍餉足額給你們發放了,接下來你們就該跟老子好好訓練了,士兵就要有個士兵的樣子,瞧瞧你們,現在是什麽樣子?一個個拉稀擺帶的。”
周楚橫著眼看著眼前的大軍道。
如果是其他人說這話,下麵的士兵或許會有不服的,但說這話的是周楚,周楚是誰?是他們的衣食父母,周楚說這話,他們找不到反駁的借口,一個個都低下了頭。
眼看著這些人都服氣了,周楚也沒再繼續罵他們,而是開始製定訓練計劃。
至於百戶和千戶,先訓練兩天觀察一下再具體任命。
周楚正指揮著大軍訓練呢,守營的崗哨士兵來到了周楚麵前,麵色怪異。
代王府之中,朱俊杖看了看眼前的這些女人,似乎都不怎麽滿意,於是將管家叫了過來。
“主子,您有什麽吩咐?”
管家來到朱俊杖麵前道。
“去挑選幾個上好的瘦馬,必須得是雛,給錦衣衛指揮使周楚送過去。”
朱俊杖看著管家說道。
代王府作為王府,特彆是朱俊杖又相當荒淫的情況下,一直在培養著瘦馬,而且都是從小開始培養的。
不過朱俊杖此人雖然荒淫,對這些女人卻不會過於苛刻,培養瘦馬的方式和揚州瘦馬的培養方式不儘相同,總體而言更偏向健康一些,主要是朱俊杖不太喜歡那些略顯病態的瘦馬。
“爹,我聽說你今天見到周指揮使了?”
管家剛離開,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來到朱俊杖麵前,一臉興奮道。
此人不是彆人,正是朱俊杖的嫡長女,朱思瑩。
實際上朱俊杖的荒淫完全是和他爹朱聰沫一脈相承的,朱俊杖當初被廢為庶人,那些罪名,也是替他爹朱聰沫受的。
不過後來朝廷為了保全朱聰沫的一絲體麵,再加上朱俊杖的孝心,才把服喪期間荒淫無度的惡名拉到了自己頭上。
這一點,周楚第一次得知的時候,還有些恍惚,不明真相的周楚,還以為自己記憶中的曆史和現實有所偏差呢。
按照周楚的記憶,荒淫的確實是朱聰沫,但按照錦衣衛給出的信息,卻變成了朱俊杖。
朱俊杖雖然荒淫了些,卻並非是色中餓鬼,甚至他的好色也都是有意表現出來的。
之前的寧王叛亂讓他心生警戒,害怕被皇帝猜忌,但代王府在這大同城內如果和那些商人士紳毫無關聯的話,日子並不會好過。
如今的藩王早已大不如前,朱俊杖也不過是左支右拙罷了,大同的很多事,他實際上都是在盯著的,卻也隻能盯著,沒什麽反製手段。
倘若真出了什麽不可控製的事,朱俊杖也會第一時間給皇帝上奏疏,隻是那些商人給代王府送錢,也隻是讓他閉嘴罷了,很多事並不會讓他知道。
雙方都有所防備,就像這次,朱俊杖沒有去王家赴宴,王長山並不會感到意外。
很多人都以為朱姓宗室子孫都過的逍遙快活,實際上恰恰相反,藩王還好一些,雖說多受掣肘,卻也可以瀟灑快活,但那些宗室子弟,很多甚至難以為繼,活不下去,主動要求去鳳陽守靈,如此還可以混個溫飽。
文官們不過是將鍋甩到了宗室子弟身上罷了。
“是啊。”
朱俊杖看著自己的這個女兒,滿臉寵溺道。
“周指揮使長的怎麽樣?是不是像話本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