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穿著無比乾淨的白色短袖襯衫,西褲筆挺,皮鞋一塵不染。
看上去笑容滿麵人畜無害的樣子,整個人很鬆弛很從容。
許夢嬌淡笑著起身,伸手跟男人握了握手:“好久不見了廖隊。”
“好久不見。”廖副隊長並沒有表現出對美色的貪婪,打完招呼第一時間看向我:“這就是陳遠山吧?”
我站了起來:“廖隊好,我就是陳遠山。”
廖副隊長鬆開了許夢嬌的手,一邊用手隔空點點我,一邊笑嘻嘻的自己找個位置坐下:“你小子膽子可不小啊,三個人就敢跟那幫雲市的人乾?”
“這都是被逼的,他們先打我兄弟。”
“嗬嗬嗬,江湖恩怨,我不打聽。”
許夢嬌把文件袋從桌上推了過去:“以後我這兄弟,要在您片區裡討飯吃了,您多關照。”
廖副隊很自然的把文件袋塞進了自己包裡,麵不改色的說:“好說好說。
昨晚的事兒,過去了,不會有人再問什麼的。
這論起來,遠山老弟也是幫了我們治安隊的忙。
你們是不知道,這幫雲市的小崽子太不講規矩。
本身做著遊戲廳,又不是缺錢,晚上他們還當街搶人家手機項鏈,給我們惹了很多麻煩。
現在好了,我們總算能清淨一會兒了。”
廖副隊的名字,我在賬本上也是見過的。
好運和百事順,每個月都有向他上供。
我兩手給他敬煙:“以後有什麼需要小弟做的,廖隊儘管吩咐,我們幾個兄弟剛接了劉麻子的場子,很多不懂的,還請廖隊多多提點。”
我觀察許夢嬌的神色,她並不反對我巴結人家,甚至還很欣慰。
於是我拿出打火機,給他點上了火。
廖副隊吸了一口後,很禮貌的拍拍我的手背,笑盈盈的說:“我跟許總都是老熟人了,不必客氣。”
我坐下,看看二人,甕聲甕氣的開口:“以往劉麻子他們的數,我不是很清楚,我們幾個兄弟剛來,還得仰仗您關照,以後我們每個遊戲廳給您這邊這個數,您看可以嗎?”
看著我伸出的一根手指,廖副隊哈哈笑了,按下我的手說:“好說好說,都是老熟人了,多少都無所謂。”
之前劉麻子他們是給8000,我抬到了一萬,這家夥當然是樂意了。
我趕緊給幾人倒上杯酒。
許夢嬌率先提了一杯:“廖隊,我敬您一個。”
這頓飯我吃的很彆扭,可仍舊是全程笑臉的吃完了。
送走廖隊後,許夢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然後帶著我出了國豪酒店。
“咱們這是去哪?”
頂著大太陽,她也沒開車,就見她徑直過了馬路,往對麵商場去:“跟上。”
到了商場,她直接進了一家男裝店,兩手交叉在胸前,環視了一圈,然後對著售貨員說:“給他挑五套夏裝,從頭到腳都安排上。”
這有錢人講話就是霸氣。
售貨員很快抱來了一堆衣服鞋子皮帶啥的讓我去試。
我一臉懵的看看許夢嬌。
“去吧,以後出門穿點好的,這製服上班點穿穿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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