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跟阿文都是我心腹,跟黃曉雲還是一個鎮上的老鄉。
我叫他們來,是不想把事情擴大化。
“你們看著她,不許她跟任何人聯係。”
“是山哥。”林雄文厲聲道。
黃曉雲死死抱住我的腿哭求道:“遠山,你彆這樣,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不行嗎,你不能這麼對我,你讓他們出去,我可以解釋的。”
“你跟朱家興的聊天記錄我都看了,還解釋啥?”
黃曉雲眼珠子一瞪,鬆開我的腿癱坐在地上。
我轉身就要出門。
“遠山。”黃曉雲忽的大喊:“我真的是愛你的。”
“嗬嗬,惡心。”我冷笑一聲,抓狂的喊道:“惡心,你讓我覺得惡心!”
“我說的是真的。”黃曉雲哭的十分傷心,全然不顧女神形象了:“我當時是鬼迷心竅,後麵我知道錯了,阿山,你原諒我吧。他當時給我十萬,我沒見過那麼多錢呐,我是一時糊塗了。”
“後麵你有很多機會可以坦白,可你最後還是選擇拿起了刀。”
我想她內心肯定是掙紮過的,尤其是看我事業有起色後。
她可能覺得跟了我一樣可以富貴。
但是她沒有辦法回頭了。
朱家興拿捏著她的把柄呢。
“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,你就不能原諒我一回嗎阿山,嗚嗚嗚......”
“不能!”
說完我抬腳就走。
黃曉雲要跟出來,老三一把將她拽了回去。
“雲姐,都是熟人你彆逼我打你。”
我關上了門,聽到了她撕心裂肺的呐喊。
“阿山,你原諒我吧!”
原諒是不可能原諒了。
我也不會殺了她。
我叫老三和阿文沒收了她手機,並送她去車站。
並讓老三吩咐她,再不準踏進粵省一步,否則就是死。
這是看在阿珍的麵子上。
回想起在姑父宿舍偶遇的那次,姑父給了我一萬,我把錢裝進口袋,黃曉雲看那疊錢的那個眼神。
其實,一切都有征兆......
從小區出來後,我來到了國豪酒店9009房。
夢嬌剛洗完頭,正在吹頭發,我在套間裡小客廳的椅子上坐著等她。
她進臥室換了身衣服,坐到了麵前,和風細雨的對我笑著,指了指桌上的那疊A4紙問道:“這是什麼呀?”
“這是朱家興謀害我的證據。”
她沒拿起來看,隻是朝著那疊紙簡單望了一眼。
許夢嬌當時說過,要動朱家興必須具備兩點:
第一是有足夠的新增利潤,可以做到平替朱家興的桑拿項目,這樣萬一桑拿項目有什麼影響,也不會對公司造成致命損傷;
第二是得有十足的理由。
現如今,我手上項目穩定運行,這兩周的盈利來看,不會比桑拿差。
至於理由,朱家興謀害同僚,這理由已經足夠成分了。
我想,她這個時候應該不會遲疑了吧。
“你,是打算動朱家興了?”
“他已經動手了,要殺我。”
“沒緩了?”
我堅定的搖了搖頭。
許夢嬌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桌麵,沉默了許久之後,拿起那疊A4紙站了起來:“到公司說吧。”
我坐上了寶馬駕駛位,她在副駕看紙上的內容,我有點慌張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