監獄的時候,老三講過,出手的時候千萬不能畏首畏尾。
你下手越狠,對方就越怕。
每次揮刀都要到肉,要在最短時間內,爭取傷害最大化。
這些理論,我一直記得。
看我打出來的勢頭,身後兄弟就知道這次動手要到什麼程度了,那是照著要命去的。
阿水叔等人此時也不客氣了,掄起刀就上。
紅背心傷勢慘重倒地,他身後的兄弟被嚇得不輕,氣勢上已經輸了大半,麵對凶神惡煞的我們,他們已經沒有多少還手之力。
我貼身來到打耳釘那人身邊,沒有多餘動作,手一揮一刀劃開了他的喉嚨。
這一幕,直接將對方全部人嚇住了,直接跪地求饒。
至於額頭有疤那個,我也沒打算放過他,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,逼迫他抬頭看著我。
“知道為什麼弄你嗎?”
“不,不知道......”
“林雲星是我兄弟,血債血償懂嗎!”
“我,我錯了.....”
他話沒說完,爪刀就切開了他的喉嚨。
按照我們路上溝通好的方案,柳四海這些手下,還有氣的就綁著手腳趕上我們的車。
沒氣的人,被我們兄弟扛著下了樓。
那些還活著的,會被運到莞城交界處就地遣散,死了的扔海裡喂魚。
處理完這最後的抵抗力量,我帶著李江明和小胖,走進了柳四海的辦公室。
他正在打電話給什麼人:“咋辦,快拿個主意.....”
看我們進來,柳四海慌張的不行,電話那頭的人在“喂喂喂”的催促著柳四海。
我過去,拿過柳四海的手機,一看對麵備注的是三哥,正是柳老三無疑了。
“柳老三,洗乾淨脖子準備受死吧!”
“陳遠山?”
“是我。”
“你好大的膽子,你要是敢動我弟弟,我殺你全家!”
“嗬嗬,你先顧好你自己吧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嘈雜,緊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:“柳總咱們場子出事兒了.....”
顯然,姑父他們已經到了西鄉,並且開始行動了。
我掛斷電話,冷眼瞟了下坐在老板椅上的柳四海。
“陳,陳遠山,我警告你,你可彆亂來,我哥不會放過你的!”
還在裝逼呢!
我左手按住他的手腕,右手猛地一紮。
爪刀穿過柳四海的左手掌心,將他的左手釘在了桌子上。
“啊——”
柳四海疼的擰眉咬牙的。
我朝著李江明招招手,他遞給我兩份合同,我把合同拍在桌子上。
“簽字你就能活。”
那是維斯酒吧的轉讓合同,受讓方是我們公司。
轉讓價格1元。
柳四海簡單一看,立馬把合同丟在地上:“我簽你麻痹,有本事弄死我!”
“真不簽?”
“你當我傻逼啊,我投資那麼大的場子,1塊錢送你?”
“不簽,你跟你老婆孩子都得死!”我狠聲道。
“你!”柳四海嘴角的肌肉一顫,馬上又哼笑道:“少他媽在這吹牛逼,你知道我家裡人在哪嗎,就在這威脅我?”
“知道你瞧不起我這種後生仔,覺得自己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