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麼搞?”廖永貴也沒主意,反問我。

“跟他抗爭。”

“那搞不好就要撕破臉。”

“撕破臉就撕破臉。”

跟蘇苡落剛才的情況一樣。

有的人你給他臉,他就跟你蹬鼻子上臉。

“行,就按你說的,直接跟他抗爭,不能什麼都陳大可說了算,他今天能欺負你,明天就敢欺負我。”

廖永貴也豁出去了。

我感覺沒什麼不能抗爭的。

丁永強當時那麼強大,照樣被我們扳倒了。

今天的情況,比當時丁永強在位的時候,相對要簡單多了。

一來,我跟陳大可起碼有點交情,他上位我是出了力的;

二來,我跟陳大可彼此了解,不像丁永強一直躲在大先生身後。

三來,現在陳大可剛上位,還是個科長,還有很長的路要走,他離不開我,更不會這時候給自己樹敵太多。

想到這,我直接打給了陳大可。

“遠山,啥事啊?”

“陳大哥,明說了吧,你讓秦森找楚寒秋的事我知道了,我勸你彆這麼乾,我早就在布局了,秦家我遲早要拿下的。”

那頭沉默了好一陣,陳大可陰沉的開口:“楚寒秋跟你說的?”

“對,他是我的人。”

“既然是你的人,你還叫他回來當大先生的傳話人,你什麼意思?防著我?”

“不該防著嗎?我不防著,今天你不就截了我的胡嗎?”

如果楚寒秋是站在陳大可立場的,那麼我針對秦家的計劃,那就徹底失敗了。

“遠山老弟.......”陳大可放緩了語氣:“你這是何必呢,我是真沒想到,連我你都防著。”

“陳大哥,我現在就問你一句,之前我們談的還算數嗎?江湖歸我管,我每個月交500萬到楚寒秋那?”

電話那頭的陳大可長長哎了一聲。

“算數啊,怎麼會不算數呢,我陳大可講話還能不算數了?

我不知道你布局秦家已久,以為你討厭秦森所以才不放那三個高管。

我就想著,已經關了這麼些天了,秦家每天都虧不少,受到懲罰了,不如撈筆錢放了劃算些。

現在也沒個罪名,再這麼關下去也不是個事。

我不是有意要跟你作對,你千萬彆想多了。”

都是假話。

不過可以看出,他已經妥協了。

前兩天,陳大可就委托楚寒秋,用大先生的名義,收了白道上一個人的50萬。

並通過楚寒秋洗白了一筆我給他的臟錢。

現在陳大可的把柄就在我手上捏著。

陳大可現在也不敢跟我硬碰硬。

既然他願意溝通,那我也給他台階。

“那三個高管的事,確實給您添麻煩了,等我拿下秦家,我額外給陳大哥這邊安排30萬。”

“好說好說,我這有客人來了,先不跟你說了。”

我們的對話開著免提,廖永貴都聽到了。

他輕輕哼了一聲。

按照廖永貴的說法,陳大可才30出頭,以後前途光明無限,這時候是不會破釜沉舟的。

我們這次抗爭,看來又賭對了。

廖永貴問起了我的身世,說他們最近有個打擊拐賣人口的行動。

他知道我是棄嬰,問我知不知道親生父母的情況,他現在能進入失蹤人口信息登記庫,可以幫我查查有關的情況。

他說,我有可能是被偷的孩子,偷我的人因為一些特殊因素,把我丟在了街上,父母可能並不是有心遺棄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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