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領導,我這遠山兄弟不勝酒力,我替他吧?”
廖永貴這是在冒風險。
一來,他反抗了大門牙的提議,破壞了那些大佬的“雅興”;
二來,他明確了站在我這邊,那就是站在了大門牙的對立麵;
三來,他還打了陳大可的臉,因為陳大可之前也是我朋友,現在陳大可作為主家一聲不吭,卻要廖永貴為我解圍。
廖永貴當然明白這裡麵的風險,可是他還是站出來了。
這人有義氣。
他就見不得我被欺辱。
我想他也是想給張硯遲信心,讓其知道,他廖永貴是個敢亮劍的人。
在座的都是場麵上的人,看到了類似的情形,自然不會讓誰下不來台,搞得不歡而散。
所以大門牙這時候沒有在咬著我不放了,壓壓手示意廖永貴坐下。
“小廖啊,既然小陳沒酒量,那就算了,用不著你替。”
大門牙很有風度的說道,不自覺間,稱呼也從陳總改為了小陳。
其餘人等,紛紛臉色變動。
想來也是清楚了我跟廖永貴是很鐵的關係了。
由於有廖永貴的鼎力撐腰,這會兒那些人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尊重。
我回到了自己那桌。
夢嬌的手從桌子下麵伸過來握住我的手,我感覺到了她手心正在冒汗。
不用講話,我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。
她是安慰我受委屈了,也是提示我壓住脾氣,熬過這個場麵就好了。
吃喝到了後半場。
不少人都喝到位了,話越來越密。
大門牙再次把話題引導到我身上。
“小陳,你坐的那台寶馬車,是進口的吧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嘖嘖,了不得,這麼年輕就坐這麼好的車,你們看看我開的,還是個破神龍......誒,你這車是正規手續進來的嗎,不會是走私的吧?”
“您說笑了,這是整車進口的,有手續。但這不是我的車,是我們許總的,我坐她車來的。”
大門牙的目光貪婪的掃視了一下夢嬌,接著道:“許總,你跟小陳是?”
“遠山是我未婚夫。”夢嬌拉著我的手,舉了起來,展示給大家看。
大門牙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煩躁:“郎才女貌,郎才女貌。”
在座的基本上都是知道我跟夢嬌的關係的,這大門牙跟著舒局從省裡剛下來,問的就多。
這些問題,不難揣測出,大門牙有顆不安的心。
他喜歡錢,喜歡車,喜歡美女,這些基本都已經暴露了。
大門牙有這的喜好,就可以直接推論出,舒局也是一樣的人。
不然的話,他們不可能走到一起。
我想,陳大可在舒局和大門牙身上,沒少花費。
不知道為什麼,大門牙接下來,卻講出一段很沒水平,很壞氣氛的話。
“哎,舒局,你說讀書有什麼用?
你看看人家小陳,一個沒上過大學的人,都混得比我好。
香車美女作伴,吃穿用度都是豪華的。
我這種高材生,隻能苦哈哈領份死工資,想換個車都要思慮再三。”
我猜這是在點陳大可,也是在點我。
大門牙估計想要新車。
送他一輛其實也無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