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森,知道我叫你來是乾啥嗎?”
“山,山哥.....我不知道哇,出啥事兒了?”
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家夥。
我懶得跟他磨嘰了。
“晉陽,你認識吧,還用我多說嗎?”
秦森的喉結滾動了一下,六神無主的看著地麵,然後跪倒在地,向我跪行而來。
他拉住我的西褲,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我,五官扭曲,組合出說不清的神態。
那神態中,有不滿,有憤恨,有後悔,也有恐懼......
他怕我,但是他還是試圖要乾死我。
說到底秦森也是個道上的人。
他這種思考問題和處理事情的邏輯,挺像個道上人的。
秦森這事辦的,才像個秦家少爺。
我這個看法,很快又改變了,因為秦森又變得像個膿包了。
他開始打自己的臉,扇的啪啪響。
“山哥,都怪晉陽那小子。
是他蠱惑的我,說什麼就缺錢買家夥和找人手了。
叫我資助他。
隻要行動成功了,他就會輔佐我上位,搶回秦家產業。
山哥,我完全是一時糊塗啊我。
你對我那麼好,給我一百萬高薪養著我,我爸在位的時候都不會給我那麼多錢。
我錯了山哥,你給我個機會吧。”
秦森邊打邊甩鍋,說完還給我磕頭。
磕的非常賣力,速度非常快。
然而這一切,都不能改變我的意誌。
秦森既然動了殺心,那他就必死。
他不死,我就睡不著。
“把晉陽的情況告訴我。”
“好,我隻知道,他現在在鄂省老家,他爸爸在江城開了個麻將館。”
“麻將館叫什麼名,地址在哪裡?”阿來插話問道。
秦森微張著嘴,凝神思索著:“我看過晉陽的QQ說說,給他爸爸打廣告來著,好像叫‘天天胡牌’麻將館,在東西湖區......什麼路來著.....將軍,將軍路,沒錯。”
我給阿來一個眼色,然後背過身去。
隻聽身後一聲輕微的哢嚓聲,我轉頭一看,秦森已經被擰斷了脖子,歪著頭倒在了地上。
阿來等人留在這收拾現場,李響送我回家。
“響哥,跟班長說一聲,我明天早上去他店裡吃粉。”
“是,山哥。”
晚上,我叫靚坤幫助收集了一些晉陽的資料,結合秦森講的消息,我一共整理出來一份晉陽的資料,寫在了一張A4紙上,裝進信封裡。
第二天一早。
李響開著夢嬌的寶馬送我去大明區的一個米粉店——我的車送去修了。
米粉店新裝修好,前廳擺著10張小桌子。
後廚有一個女人負責煮米粉,另一個女人負責收拾碗筷搞衛生之類的。
米粉店就叫“老班長”米粉店。
主要經營的是貴省風味的湯粉。
我跟李響沒走正門,從後廚後麵的小門進來的,進來之後上了二樓。
這有個小雅間,黃雷平時就在這喝茶聽收音機啥的,當做辦公室了。
雅間裡有個簾子,簾子後麵擺著一張小桌子,這就相當於是個小包間了。
黃雷親自去一樓,給我端上一碗湯粉。
上麵有紅油,有幾塊牛肉,聞起來挺香。
湯是酸辣味的,很開胃。
米粉彈性十足,口感很好。
吃完粉,我把信封留下,擦擦嘴就走了。
 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