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亮坐在椅子上。
手被反綁在椅子背,腳被綁在椅子腿上。
全身隻有脖子以上能動動,腰部能挪挪。
他明顯是沒有受過這種苦。
坐在椅子上很不安分,一會兒動動脖子,一會兒扭扭腰。
隻是他略顯清廋的臉依舊保持著冷傲。
我緩緩向他走去。
“呸!”
王小亮歪頭吐了一口口水,眼神裡充滿了不屑與抗爭。
他很不服啊。
我陳遠山,在他眼裡就是屌絲一樣的人吧?
所以即便,他現在被我抓住了,命懸一線,他還敢這麼蔑視我。
可惡!
我緩慢的走到他跟前,泛紅的眼睛直直的盯著他。
假使眼光能殺人。
他已經被我殺了無數遍。
細看他的眉宇間,我們兩個是有三分的相似的。
和我一樣,他身上流著一半王政嶼的血。
我離他兩步遠站著。
篝火燒的很旺。
王小亮裡麵穿著的襯衫都被汗濕了。
腹部的槍傷傷口破了,正在一點點往外滲血。
臉上也在冒油。
很是狼狽。
王小亮的眼神變得桀驁,抬頭斜著眼看我。
“看啥看,有本事,你殺了我啊!”
我微微點頭,左右看看,找著能用的東西,最後摸出了腰間的爪刀。
爪刀鋒利無比,在篝火照射下反射出紅光,平添了幾分鬼魅。
王小亮輕輕一哼,嘴角露出得意。
“你沒那個膽子。
你不敢殺我。
因為你身後太多人了。
你不敢跟王政嶼翻臉。
隻要王政嶼一聲令下,你身後的人全得完蛋。
今天被你抓了,是我倒黴。
你叫人下毒,這不光彩。
有本事,你把我放了,我們光明正大的約一架。”
我用手指試試刀鋒,走過去,一手揪住他的頭發,迫使他昂起頭。
另一手用力一紮。
爪刀剛好紮進他槍傷的傷口裡。
舊傷未痊愈,再添新傷。
那滋味,彆提多疼了。
“嗯——”
王小亮咬著牙身體不停掙紮,眼睛凸出瞪著我。
“有本事放開老子,跟老子單挑啊!
單挑!
來!
啊——”
王小亮發出一聲慘叫。
短小的爪刀全部紮進了他的傷口,刀把上手環都插了進去。
我手上繼續用力。
手跟著刀子插進了他肚子裡,手指感覺一陣溫熱。
我摸到了熱乎乎滑溜溜的東西。
那是王小亮的腸子。
我抓住了他的腸子一扯。
“哇啊!!!”
王小亮整個人疼的直打擺子,被綁住的手腳下意識的前後亂擺,身體也跟著上下擺動。
“陳遠山!
我!曹!尼!瑪!
啊......”
我繼續從他肚子裡掏東西出來。
腸子盤出來一大堆。
還有好多血從傷口湧出,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鼻而來。
我像個殺豬的,手上滿是血,正在侍弄豬的下水,麵無表情。
“我媽被你們打死了,今晚那兩個治安仔,是你們誰派?”
王小亮不停慘叫,越喊越疼。
“不是,不是我....彆弄了,我頂不住了.....”
嗬嗬,這就頂不住了?
剛才的牛逼勁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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