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寒秋眼底閃過一抹自信。
“解鈴還須係鈴人。
宋廳用他兒子做局,找人害你。
你要用他兒子做局,鉗製宋廳。”
楚寒秋想拉宋嚴下水。
把宋嚴徹底搞黑。
怎麼洗都洗不白那種。
我們這頭,拿捏著宋嚴犯事的鐵證,拿捏死宋嚴。
然後借宋嚴的口,點一下宋廳,我們會保住他兒子,絕不會讓宋嚴犯事兒的證據外泄。
這麼一點,宋廳自然就清楚了,我們是知道他想對付我們的了。
且宋廳也能猜到,我們捏著他兒子犯事的證據,是為了穩固彼此的關係。
聰慧的宋軒寧,一定會想到。
我們隻是想要挾。
沒想翻臉。
如此一來。
我們就有兩張牌。
一張是我們掌握著宋廳的臟東西;
一張是我們掌握著宋嚴的臟東西。
這兩張牌,我們隨時可以打。
隻要我被害,我就打出去魚死網破。
但是這話不能直說。
一定要通過宋嚴的口,去點宋廳。
這樣宋廳的麵子就保住了。
那是個死愛麵子的人。
但是他弟弟欠了高利貸,他都不願意收人家送的錢,淪落到要賣畫的地步。
“楚先生思慮周到,我明白了。”
當即,我就組織兄弟開會,準備弄這個宋嚴。
第一步,要叫宋嚴離開陳奇隆身邊。
不然的話,我們沒機會搞他。
靚坤最近給力多了,又有新情報進來。
估計是小孩上了重點班,看到希望了,想多掙錢給家裡人用了。
根據靚坤彙報,今晚宋嚴跟陳奇隆一起吃了個飯。
兩人聊了大概一個小時。
接著宋嚴就被司機兼保鏢,送到酒店去休息了。
靚坤買通了飯店服務員,偷聽到了一些事情。
這次宋嚴來港城,帶了7把大黑星和500多發子彈過來。
“阿隆,好好乾。
以後朋城陳遠山的場子,都給你去管。”
陳奇隆很激動:“謝嚴哥!”
宋嚴一臉正經的搖頭:“你我兄弟不必言謝。
我這麼做,也是為了亮哥。
你我都是亮哥的朋友。
他慘死,我相信你的心裡也不好受。”
陳奇隆重重點頭:“我沒有一刻不在想念亮哥。
他是我的貴人,恩人。
你放心,亮哥這仇,我一定報!”
宋嚴端杯敬酒:“好,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。
需要什麼支持,你再跟我說。
我一定全力配合。
我這人沒彆的,就是靠譜。
你瞧,你說缺家夥事,乾不過陳遠山。
我馬上就給你帶過來了。”
陳奇隆露齒笑了:“是是,嚴哥辦事曆來是靠譜的。
有了這玩意,我就不用整天躲在城寨裡了。”
兩人互相吹捧之後,各自回去休息。
說是為了安全起見。
他們知道我們的人在港城,所以他們今晚就不出去活動了。
宋嚴進了酒店之後,就一直沒出來。
阿來一拍腦袋:“我聽說,宋嚴跟周良駒也熟悉。
還經常去澳城的夜巴黎玩,那他跟夜巴黎看場子的阿K應該也熟。
能不能叫駒哥或者K哥出麵,把這小子調出來,叫到澳城去?”
倒是可以試試。
宋嚴年紀輕輕,精力旺盛。
離開父親眼跟前,來到港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