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真的怕了,嘴唇都發抖了。
應該是沒見過這種場麵的。
我突然開槍,周良駒都想不到,更彆說他了。
他以為這是他辦公室,他的地頭,可以藐視我。
且我是來求人辦事的,不敢怎麼樣。
剛才打死那兩個粉仔。
是告訴他,我手裡拿的這家夥,不是擺設。
而我們這幫人,也不是澳城本地黑S會那種隻愛口嗨的人。
亮了家夥就是要殺人的。
不是嚇唬人的。
拿出來不敢打,丟的是自己的臉。
出了這樣的事,我絲毫不慌。
老三還麵不改色給我拿新彈夾,我還無比冷靜的看著他的眼睛。
程都怎能不怕。
我沒想弄死程都。
現在隻是想告訴程都,我有弄死他的膽量和魄力。
但是我暫時不這麼做。
他得配合。
他得給我醒目點才行。
不然的話,我寧可選擇不要這單生意,也要弄死他。
“我是來找你談事的,現在可以談了嗎?”我禮貌的說道。
“可,可以......”
我坐在了他的老板椅上,用槍指了指沙發。
程都戰戰兢兢的坐在滿是血的沙發上,坐在他兩個表弟中間。
“給黃隊打電話。”
“是山哥。”
姬子豪這就去落實。
治安隊的胖隊長黃隊匆匆趕來。
進辦公室一看,當即就是一驚。
“山,山哥,什麼事啊,搞得這麼大靜.....”
“把人蓋上,悄悄拿去燒了,事後跟家屬說是吸食過量,完了賭場這邊給他們家屬賠點錢。”
黃隊眼珠子一轉,微微點頭。
這個方案應該是沒問題,這兩個家夥看樣子就是常玩的。
他們家裡人肯定是知道情況的。
程都也是他們的親戚,內部好消化,叫程都賠點錢就完事。
而且這種敗家的粉仔,他們家裡人估計早就放棄他們了。
死了也不會太難過。
就算他們家屬要追究,我也不怕。
報了澳城執法隊也沒事。
一個是澳城執法隊裡,我們也有人,子豪一來就在走這邊的關係。
二來宋家叔侄還在我們場子裡,我們有個護身符在。
也正是因為這些,我剛才才有底氣拔槍。
“晚點子豪會送200個過去,給兄弟們喝茶。”
“好說,好說。”
黃隊這就叫人來弄走那兩個粉仔。
看著表弟們被抬走,程都眼底裡閃過一絲落寞。
他這種有錢人家的人,估計也有煩惱吧。
隻能跟親戚玩玩,外頭的狐朋狗友都是為了他們的錢。
現如今,哥哥死了。
能一起玩的親戚也死了。
“程都,你給我聽好了。
今天這樣的局麵,不怪我,都是你一手造成的。
我們跟你談好了價錢。
我們沒打算賴賬反悔,是你反悔在先。
這生意我沾了手,那我就有份。
跟我做生意,你得守規矩,不能言而無信。
我不比外頭那些生意人。
我懶得跟你磨來磨去,玩朝三暮四。
跟我做生意,一就是一,二就是二。
我混的是黑道。
你要是耍我,我就弄你,就這麼簡單。
聽明白了沒有。”
程都規矩的坐在椅子上,悻悻點頭:“明白了。”
“好,言歸正傳,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