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程都。
已經是退無可退。
他站在通往洗手間的過道上,前後都是我們的兄弟。
隻能往牆邊貼了。
而老三安排的其他兄弟,此時在過道外圍打配合。
把去洗手間的賓客都給攔住了。
這會兒,不會有人路過過道,沒人會發現這裡的一切。
程都眼神中露出驚恐。
他怎麼也想不到,來剪個彩,還能被打劫?
負責的治安的黃隊長就在外頭喝酒。
外圍還有我們社團和K哥手下,共計50多個賭場看場子的人,負責這裡的安保。
且他程都自己本身就帶了兩個貼身保鏢來,隻是那些保鏢在停車場的車子裡等他而已。
身後的宴會廳裡麵,還有眾多社會名流在歡聲笑語,吃吃喝喝。
朗朗乾坤、青天白日。
在這樣一個安全等級很高的地方。
他程都居然被打劫了?
程都想不通。
要的就是他想不通。
想通了他就有預防了。
有防備我們就不好弄了。
出門在外的,還是要斯文禮貌。
我們總不能大白天的,直接衝到程都家裡硬搶吧?
我們是來做生意的。
搞得名聲不好了,以後客人們就不來我們場子玩了。
所以,這次搞程都,還是要上些手段。
低調點,穩當點的來,不能那麼粗暴。
穿著牛仔衣的小夥,拔出匕首陰沉著臉。
“彆出聲,乖乖配合,要是敢亂叫,老子一刀紮死你,走!”
那小夥把刀子從後背伸進程都的西服。
西服蓋住了匕首,穿牛仔衣的小夥另一手勾住了程都的脖子,逼迫著程都往外走。
麵對一幫“亡命徒”的脅迫,程都害怕極了。
走路的時候東張西望,想呼救卻不敢。
正在跟人推杯換盞的黃隊,看到程都被幾個人推著走,馬上扭過頭去,跟周良駒聊了起來。
周良駒也看到了程都,順勢一把抱住黃隊肩膀,兩人乾脆直接背過身去,背對著程都。
這可把程都急壞了。
嘴巴張張合合,卻不敢叫出聲。
希望用自己的醜態,引起彆人的注意。
但是這鳥人平時做人一般,沒什麼交心朋友。
有錢了也不知道給自己積累點人脈,光給自己花,不知道籠絡些人。
所以這會兒,大家也不怎麼注意他。
最主要的,這次邀請的人員,都是姬子豪認真篩選過的。
邀請的人,都是跟程都沒什麼交集的。
所以大家並不怎麼關注他。
此時的程都,已經被脅迫來到了宴會廳門口。
出了這個廳,就是賭場的前台大廳,再往前就出了賭場了。
老三安排的那些兄弟,腳步更快了。
程都有種叫天天不應、叫地地不靈的悲催感,腳步都淩亂了。
程都似乎想起些什麼。
突然扭過頭。
看向坐在宴會廳門邊的我,朝我大張嘴巴,用唇語喊著“救我”。
我把手放在耳邊,認真的聽著,然後聳肩攤開手,表示沒有聽懂。
程都絕望的流下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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