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的還沒有停穩,阿古直接就從車上跳下來了,匆忙往居民樓跑。
來到二樓一看,發現女朋友已經斷了氣。
睡衣被剝離,床單上汙漬斑斑。
是被強力後的景象。
頓時氣的兩眼通紅,來到窗戶一看。
發現刁寶慶已經穿過樓下的一片草地,翻過汙水溝往前方的城中村巷子走去。
而阿古不知道的是,我們的兄弟正跟蹤著刁寶慶。
而且,刁寶慶比阿古早離開酒吧。
酒吧回到這裡的,摩的大概是20分鐘左右。
但是刁寶慶回來卻花了一個多小時。
因為他出來酒吧以後,所乘坐的摩的,是我們兄弟安排好的。
那摩的開到半路就“壞”了。
壞的地方還是個小斜坡,沒什麼人走的地方。
刁寶慶沒法重新叫車,隻能等我們兄弟慢慢的把摩的“修好”。
磨蹭了很久,我們兄弟這才把刁寶慶送回居民樓。
這樣做的目的。
就是要讓阿古覺得。
刁寶慶比他早回來一個多小時,是有充足時間作案的。
陳雙把臥室門關上,叫手下兄弟出去,然後用被子蓋住女人。
他問阿古,這事要不要經官?
“要是從執法隊走,那麼你請律師什麼的,要花不少錢。
現在這環境,說到底都講錢的。
對方要是錢多,你這案子可能就不好辦哦。
況且,萬一他花錢找人頂罪的話.....”
阿古抱著頭,開始抽泣:“我知道,但是,他殺人了,不該償命嗎?”
“你這話說的,你們勒索彆人,不也沒啥大事嗎?”
“這......”
“30萬拿得出來嗎,要是可以,我保他刁寶慶死刑。”
阿古絕望的搖頭。
陳雙歎了口氣,臉上儘是憐惜的神情。
“我也挺同情你的。
這事換誰心裡都不好受。
我是搞治安的,我這麼說吧。
這件事,我和我的同事,包括執法隊那邊,其實都不想搭理。
這種事情傳出去,我們是要挨吊的,說明我們治安工作沒到位。
講句不該講的。
我倒希望你自己去報仇,這樣我們就簡單了。
你乾脆把刁寶慶捅死。
然後你自己往山裡一躲,或者去東南亞,澳城之類的地方。
我給你時間跑,過些年你再回來就是。”
阿古絕望的看著陳雙。
陳雙是治安仔,是阿古能接觸到的,唯一代表正義的力量。
可陳雙卻叫他自己去報仇。
他當然絕望了。
“我,我打不過他......”阿古用拳頭砸自己的頭。
“我給你指條道。”
“什麼道?”
“你可以找鳳鳴集團的人,他們手上有厲害家夥。”
陳雙低聲講道。
然後張開右手拇指食指,比劃了一個槍的樣子。
阿古惶恐的看著陳雙:“他,他們會幫我?”
陳雙緩緩點頭,一臉嚴肅的樣子。
“刁寶慶勒索了鳳鳴集團錢,你說他們會不會幫你?
我剛好認識他們裡麵的高層。
需要的話,我可以幫你牽線。
我是看你太可憐了。
你女朋友太冤枉了。
這事還是看你。
你要想經官,我馬上就叫執法隊的人過來。
隻是,這種事,立不立案都不好說,人家刁寶慶手裡可有錢。
萬一他給隊裡的人送個幾十萬呢?
萬一刁寶慶回過頭來,先把你乾死,滅你的口呢?”
即便是不怎麼經得起推敲的話術,這會兒也足夠擊穿阿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