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壯兄弟深吸一口氣,掄起鐵錘就要砸。
能站我身邊的兄弟,必然是打過硬仗的。
下手都黑著呢。
“啊!”嚇尿的那人,錘子還沒下來,他倒是先喊了出來。
我微微抬手,示意那高壯兄弟退後,他就收好了鐵錘,回到了我身邊。
已經被砸斷手臂的兩個,抱著手上的手臂還在那叫喚。
他們身後的幾個兄弟,拿來了膠帶,在他們嘴上纏了幾圈。
房間裡這才安靜下來。
坐在辦公桌後麵的我,摸摸剛打磨好的指甲,輕飄飄的開口。
“我和你們,本來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。”
說著用指甲刀指了指麵前的四人。
“是你們。
是你們跟著刁寶慶,先來惹我的。
在澳城惹了一次還不夠。
還敢來堵我集團的大門,讓我顏麵掃地。
真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?
沒點東西,我們敢在這做這樣的生意嗎?”
觀察下四人的神情,已經有了後悔的意思。
放緩了一點語速,繼續開口。
“我知道,你們是被刁寶慶裹挾的。
你們本身可能也不想跟我作對。
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們的名字。
跟你們無冤無仇,跟我作哪門子的對?
今天是小以懲戒。
以後再敢惹我,就沒這麼好說話了。”
說罷,我將幾張照片丟在他們麵前。
那是刁寶慶和阿古慘死的樣子。
幾人看了大驚失色。
一時間失去了主心骨。
他們的精神立馬就垮了,眼神灰暗。
“都回老家去吧。
彆讓我朋城見到你們。
否則見一次打一次。
你們的大哥已經死了。
刁寶慶強了你們阿古哥的女朋友。
看看你們跟的都是些什麼垃圾人。
就你們這樣還想混社會呢。
這回得虧遇到的是我,我心善。
換做彆人,你們必定被人給玩死。
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。”
說罷,我痛心疾首的歎歎氣:“好了,滾吧。”
剛才掄鐵錘的兄弟大聲喝道:“山哥講的話,你們可都聽明白了,馬上滾出朋城。”
地上四人不住點頭。
幾個被拖出了辦公室。
老大、老二,以及幾個核心人物都被瓦解。
刁寶慶搞大嫂,死有餘辜,人格碎裂。
不會有人想要給他伸冤或者報仇的。
工廠裡那些人,失去了領導人物,就是一盤散沙,成不了氣候。
三天後。
我和廖永貴,約在茶樓喝茶。
刁寶慶他們電子廠的老板也來了,是個小個子的島國男人。
我和林雄文一起過去的。
這個局,是我要求組的。
和島國人談事不用彎彎繞。
直接就開門見山。
“你廠裡那幫雲市的小夥子,先全部打散到各個車間去。
然後找理由,半個月內開掉100人。
最少都要開掉一百人。”
要處理就得處理乾淨了。
這幫人以前團結過,知道抱團的好處。
雖說是老大們都不在了,不排除有後起之秀。
這個辦法,對我對工廠都有好處。
島國人沒理由不答應。
翻譯講完我的意思後,那島國老板點了頭,嘰嘰哇哇說了一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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