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病房一看。
就見小琴躺在床上,下半身蓋著被子。
她的臉被打過,左臉紅腫,手上也是有被抓傷的痕跡。
頭上包著紗布,細看是掉了一撮頭發,應該是被人扯下來的。
彭愣子坐在床邊上,看到我們來,就主動給我們讓座。
小琴撇撇嘴,眼淚嘩嘩流。
“山哥,星哥,你們要給小胖報仇啊,他死的太慘了,嗚嗚.....”
老三走近前去,握住了小琴的手,掀起病號服的手袖。
就見小琴手臂上有多處抓痕。
許是跟女人打鬥留下的。
老三把她的手輕輕放回床上,聲音悲戚:“妹子你彆擔心。
不管害小胖的是誰,不管他在哪裡。
我一定弄死他。
豁出這條命去,我也要弄死他。”
彭光輝來到我身邊,俯下身子小聲道:“山哥,我沒送大醫院。
大醫院的大夫問東問西的,我怕惹出麻煩。
這門診是私人開的。
老板是我老鄉。
這裡的大夫說了,小琴妹子身體沒什麼大的損傷。
就是.....就是.....
下麵那要養一段時間,慢慢就會康複的。
其他都是皮外傷,好的快。”
彭光輝這話儘管很小聲,可我們都還是聽到了。
聞聲小琴哭的更傷心了,把頭埋進膝蓋裡,哭的撕心裂肺。
顯然,小琴遭遇了相當難言的經曆。
她沒人強過.....
手段非常粗暴。
“你怎麼會去那個工地的?”老三冷著臉問道。
原來,彭愣子去那個停工的工地,是想去找人的。
他是這工地的分包商,負責這個工地的渣土。
眼下工地總包還欠他40多萬的運費沒給。
這筆款子已經欠下很久了。
如今樓都起來了,可早期運渣土的錢還沒付。
於是他今天就帶著五六個人,趕到了工地現場。
本是想著來要錢的。
沒想到工地停工了。
正打算回去的時候,就聽到裡頭傳來慘叫聲。
彭愣子帶著人悄悄進去。
他以為是總包躲在裡麵呢,估計又是在欺負人工人啥的。
彭愣子本想堵總包的。
卻發現,我們集團的骨乾宋鵬飛被人綁在椅子上。
我們幾個骨乾他都見過,所以認識宋鵬飛。
幾個男的,正在電宋鵬飛。
且宋鵬飛身上到處是血,男人的特征都被剪了。
一旁角落裡的女人,正被人壓在身下......
看對麵隻有3個男人,一個女人。
彭光輝就沒多猶豫,招呼手下上前要跟他們乾。
對麵三男一女,見彭愣子一行,人數較多。
而且個個身材高大。
於是他們並沒有選擇對抗,慌張逃離了現場。
彭愣子見宋鵬飛已經死了,就問小琴是不是要報案。
“不,那樣太便宜他們了。
大哥你先送我去醫院。
然後你給鳳鳴集團陳遠山打電話。
今天的事情他會解決的。
你放心,他會重謝你的。”
彭愣子脫下衣服蓋住了小琴的身子,一臉無所謂的道:“我認識宋鵬飛。
也認識陳遠山。
以前我和他們打過交道。
要不是看在陳遠山的麵子上,我也不敢管這事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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