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流年發現了一側的尼桑車上藏了有人。

此時,尼桑車距離沈流年有15米左右。

這個距離,赫連梟是否能一擊必殺?

要是沒打死,被他跑了,計劃就敗了。

我擔心起來,手抓住了門把手。

沈流年微微後退半步,他的司機走了過來,看著沈流年緊張的臉。

“沈總,怎麼了?”

沈流年盯著車子沒出聲,微微側身躲在了司機身邊。

他的站位,是防止有人進行突襲的。

就在這時,從奔馳車另一側的黑暗中,冒出來一個頭發黑白相間的男人。

細細一看,那人居然是邵國衛。

看到黑暗處走出來一個人影,沈流年更慌了:“誰在那!”

被這麼一嚇唬,沈流年的注意力,就從尼桑車轉移到了邵國衛身上。

邵國衛哈著腰,吸著鼻涕,一臉媚笑的走到了燈光下。

“沈哥,沈老板,是我啊,是您的狗我來了。”

麵對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,自己昔日的手下司機,邵國衛卻自稱自己是狗。

邵老爺子的理智,已經被D徹底摧毀了。

完全沒有一點人樣了。

沈流年見到是自己過去的老板來了。

立馬嘴角一扯,冷笑一聲。

“老邵頭啊,你來這乾嘛?”

邵國衛雙手合十,朝對方拜了拜:“沈哥,我頂不住了,你行行好,給我一點吧。”

“給你什麼,我怎麼聽不明白啊。”沈流年把頭撇向一邊,不拿正眼瞧他。

“您肯定明白的。

我找您的手下,他們不肯賒貨給我。

我現在真的拿不出來錢了,等我有了,下回我一並給你。

你跟你手下說一聲,賒我一點吧。

我外甥回來了,等他掙了錢,會給我錢用的。

我拿到錢就還給你們,好不好。

求你了沈哥。”

說完邵國衛就跪在了地上,給沈流年磕了三個頭。

磕完之後,依舊跪在地上。

一手在自己手臂上搓著,不知道他是冷,還是癢?

看著渾身都很難受的樣子。

邵先生的身子,瘦的不像樣子,好像隨時要被風吹走。

沈流年睥睨了一眼地上的老者,嘴角撅起。

“人人都像你這樣,我還怎麼做生意?”

“您,您就看在,咱們過去相識共事一場的份上,幫幫我吧....”

“閉嘴!”沈流年突然有些暴躁:“這話我耳朵都聽出繭來了。”

說著轉過身子,直麵邵老,舔舔嘴唇用手指隔空點點跪著的邵老。

“知道你為什麼會落得今天的地步嗎?

我給那麼多人做過司機。

為什麼就對你下手?

因為你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。

我就看不慣你那為富不仁的樣子。

我恨!

你是不是覺得,你就比我沈流年高級啊?

就連現在,你還是這樣。

你都混成這副逼樣子了,還跟我講什麼相識共事一場的事?

怎麼,過去相識共事過,我就欠你的啊?

你是不是想讓全蓉城的人,都知道,我過去是給你開車的啊?

嗯?

問你話呢。”

沈流年說著就動手了。

上去揪著邵國衛的耳朵使勁搖晃,還用巴掌扇對方的臉。

“說話啊,咋不嗶嗶了,你不很能說嗎?”

邵國衛兩掌合十,不停點頭致歉:“都是我不好。

我嘴巴笨。

沈哥你行行好,賒點給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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