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著麵罩手持短斧的人,眼神看著冰冷甚至有些呆滯。
看他眼神,身材,我大致就可以認出來,這是我們鵝城老鄉。
我們安排了一些嫡係親信,在這看場子。
這種臟活,還是要我們外地人做好些。
短斧的的刃磨的亮白,燈光下閃著駭人的光。
戴著麵具的人來到鬨事者身邊,拽了拽手上的白手套。
然後揮手示意兄弟們站遠一點。
按住鬨事者的幾個兄弟,往後退了點,幾隻手把鬨事者右手臂牢牢按住。
戴著麵罩的兄弟兩手握著斧子,對準了鬨事者手腕。
微微抬起斧子,瞄準了一下。
忽的抬高斧頭,狠狠砍下。
乾脆利落。
手掌當即脫離了手腕。
切口平整。
“啊!
我草,啊!!!”
鬨事者疼的嗚哇亂叫。
切口的血管不住往外飆血。
戴麵罩的兄弟,撿起手掌,然後掀起台布一角蓋在手腕上,免得血噴出來搞臟地麵。
接著舉起斷掌,向眾人示意。
這就是鬨事的下場。
羅培恒在這初開場子,對於今天這種情況,必須拿出雷霆手段了。
不然的話,以後會有更多人來這搞事。
許多人都撇過頭去,不敢看那手。
戴麵罩的兄弟從口袋裡拿出個塑料袋,裝上手掌,快步從員工通道離開了。
按住鬨事者的幾個兄的抬著鬨事者,跟著從員工通道出去了。
負責衛生的人工具,馬上到位清理地毯上少許的血漬。
做完衛生,空氣清新劑一噴,房間裡加大供氧,一切痕跡都沒有了。
經理站出來,拍拍手掌,好像沒事人一樣,笑盈盈的開口。
“不好意思,出了一點小插曲,影響到了大家了。
大家請放心,我們場子的人,絕對不會出千。
今天也是為了告誡那有僥幸心理的老千,彆來我們場子搞事。
不然的話,下場會很慘。
一會兒服務員會給大家送上免費飲料和香煙。
大家儘情的玩。”
荷官們再次展現出微笑,繼續發牌,場麵很快恢複了剛進來時的熱鬨。
羅培恒帶著我從員工通道往三樓辦公室去。
“對不住了山哥,是我沒管理好。”他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這都正常,是不是老三?”
老三微微點頭:“這其實是好事,剛好立威,彆怕。”
羅培恒歎了口氣:“這好在是你們派了那麼多專業人才過來,要是沒有他們,這場子準得黃咯。”
準備上樓的時候,就看見裡頭一個小房間裡,幾個兄弟正在盤問剛才的鬨事者。
不是說砍了手這事就過去了。
我們得搞清楚,這人到底什麼意圖,背後還有沒有人。
這人有什麼樣的背景,家裡是什麼情況。
包括家人的住址什麼的,我們都要掌握清楚。
不搞清楚這些,是不可能放人的。
而且,我們得在鬨事者失血到了一定程度,才會給他包紮。
得叫他知道,我們是敢要他命的。
這個盤問的過程,會持續加壓,打擊鬨事者的信念,讓他不敢生出報複的心思。
最後我們的人會陪著他去治療,還要陪著他回家,搞極限施壓。
這都是必要的手段。
不然的話,後麵還有很多手尾的。
來到辦公室,簡單看看賬目,我就回酒店了。
翌日。
機場。
羅培恒和付強送我到機場。
“江城的事,就拜托二位了。”
付強釣魚是把好手,但是不愛講話,隻是愣愣的點頭。
羅培恒知道我在江城搞個地盤,所謀甚遠,是想讓自己多一份保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