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臉保鏢支棱起來了。
剛才在酒吧大廳就跳的歡,嗬斥過老三。
到了樓上辦公室,還是這麼愛表現。
我講話,他都敢插嘴,敢罵我了。
這還真就是葉建開的話言猶在耳。
不然我當場一槍打死他。
噗!
我正鬱悶呢。
一側的老三拿起桌上煙灰缸,照著方臉保鏢的臉就砸上去了。
那煙灰缸器型很大,比巴掌大好多,用的非常厚實的玻璃製作而成。
這一下砸過去,不比磚頭的殺傷力小。
隻見那方臉保鏢,鼻梁骨塌了下去,下巴和嘴角都在流血,眼神驚愕。
估計是沒想到,我們敢動手吧。
“再給我嗶嗶一句,我殺了你。”
老三握著煙灰缸,一臉鎮定的看著被打之人。
這時候,騰順強身後其餘三個保鏢,上來就要跟老三乾。
騰順強抬手攔住:“都給我住手。
我們今天不是來打架的。
要打,我們就約個地方,正兒八經的打一場。
我們來,是談事的。
把他扶出去。”
說完,騰順強的一個保鏢,就扶著被打的方臉保鏢走了。
那方臉保鏢走到門口的時候,回頭看了一下老三:“林老三,今天這事沒完。”
“我曹尼瑪!”
老三當即就拔槍,拉栓上膛。
方臉在同夥攙扶之下,火速離開。
拚命三郎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。
慢一秒,老三真敢當場崩了他。
見到老三拿出火器。
騰順強和他剩餘兩個手下,臉色不由一怔。
我揮揮手,示意老三站到後麵去。
老三收好家夥,聽話的站到我身後。
這騰順強看我沒想搞事,很快的恢複了鎮定:“看來,他們說的沒錯。
鳳鳴集團不同以往了,要沒落了。
你陳遠山也知道收斂了。
換做以往,恐怕我這會兒早就被你們乾趴下了吧?”
我最擔心的事還是來了。
我們收縮了業務,對外保持低調。
本是為了自保。
但是這種姿態,必然是要引來黑道的踩踏的。
他們看我們不行了。
就會要來吃我們。
就好比之前我們要吃人家一樣。
黑道就是人吃人。
強的吃弱的,弱的吃更弱的。
不知道誰跟騰順強說了什麼,反正這話的意思,就是有些看不起我了。
我吐出一口濁氣,不耐煩的開口。
“你來,到底什麼事?”
“簡單,把我交的80萬保護費給我退回來。”
原來為了這啊。
也是難怪。
我們福海區有十幾家地下賭場。
都是些小場子,有的場子就那麼兩三張台。
從之前的福海區老大文宇那搶來的。
現在我們在福海區的賭場都周期性停業了。
自己都有些自身難保的樣子。
騰順強肯定就想,我們都難自保了,哪有能力保他?
既然沒有能力保他,那這保護費就無從說起。
實際上保護費更多的就是勒索。
強者對弱者的直接掠奪。
我們停業,背後折射的是我們實力弱了。
他不想給我們交錢,這是正常的。
但是這要回去,就太特麼惡心人了。
阿文氣的一巴掌拍在會議桌上,低聲罵道:“強子!
你彆給臉不要臉。
敢跑到我們場子來羞辱我們。
你特麼是活膩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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