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背,忽的感到有熱熱的東西。
那是夢嬌的眼淚。
我拉住她的手,把身後的夢嬌拉到我麵前。
四目相對。
夢嬌像個小女孩一樣癟著嘴無聲流淚。
坐在浴缸裡的我,正起身子,張開濕漉漉的雙臂,抱住了她。
緊緊的抱住。
讓她難以呼吸的緊。
頭貼在夢嬌臉上,輕輕蹭著。
“老婆,我不準你說那些話。
更不準你學阿霞。
我不能失去你。
不能!
我最愛的人是你。
我不會背叛你的。
永遠不會。”
夢嬌掙紮著,喘息著:“嗯,我,我知道.....
嗯嗯,你,鬆鬆。
你把我抱的太緊了,我難受。”
這才鬆開她。
夢嬌拍拍心口踹起,眼睛剜了我一下。
她的手是濕的,這麼一拍,白色絲質襯衣就變得透透的了。
我看見了她曼妙的身材。
夢嬌見我兩眼放亮,露出白牙笑了,還用手舀水潑我的臉。
“小壞蛋,往哪裡看呢。”
我捧住了她的臉,嘴巴貼了上去,深深的吻住了她。
.......
午飯吃完。
夢嬌看看報紙,換身衣服就上樓睡覺去了。
叫上響哥,準備前往大明區的米粉店,找老班長坐坐。
剛走沒多久。
老三的電話就進來了。
我們從川省帶回來的50個涼山兄弟,有兩個出事了。
老三叫我回去公司一趟,處理一下。
這50人,是我親自選的。
老三不敢處理。
叫李響調頭。
來到公司一看。
我辦公室裡,兩個涼山的兄弟跪在茶幾前,手被反綁著。
“咋回事?”我擰著眉頭問。
一側的阿文介紹了情況。
這兩個兄弟被分配到了鬆崗,協助深淺酒吧的安保。
這兩人本是住宿舍的,這兩天卻沒回來住。
昨晚上突然回來,卻直接去了財務室。
我們值班的安保兄弟發現兩人異常,就上報給了經理。
經理帶人趕到的時候,這兩人已經撬開了財務室大門,警告器都響了。
可是兩人並沒逃跑,而是一股腦衝進財務室,砸開櫃子,抱著一大堆賬本就往外跑。
安保經理帶著兄弟攔住他們去路。
“你們乾嘛?把東西放下!”
“讓開,快讓開。”
其中一個涼山兄弟把刀拔出來了。
安保經理沒遲疑,下令開打。
十幾個兄弟,終於把兩人給製服了。
我看看地上跪著的兩個人,他們眼神都有些呆滯了。
其中一個不停流鼻涕,還有一個身子抖得厲害。
“是不是碰毒了?”
流鼻涕那個抬頭看了我一眼,馬上又低下頭去,不敢跟我對視,他想了想,最後老實的點頭。
“誰給你們的?”
兩人低頭不語。
“彆逼我,問什麼答什麼,要是給人害的,我可以原諒你們。”
聽我這麼一講,他們終於開口了。
一天下班後。
兩人在酒吧對麵的燒烤攤宵夜,喝的有點多。
回去的時候時間不早了,路上沒人。
旁邊樹下,突然竄出來一幫人,把兩人給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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