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調整人才結構,實質上,權利受到損傷的,是阿來和老三。
林雄文作為老三表弟。
這時候能站在集團立場,推動這事,實屬難得。
這件事情,看著辦起來容易。
我隻要下命令就可以辦。
實際上,這事非常難。
首先我要克服自己內心的感情問題,還要做到老三和阿來心悅誠服,阿文極力讚成。
這都很麻煩。
川省的時候,林雄文為什麼要帶著一大幫骨乾專程跑一趟蓉城。
內裡,就是這個原因。
其實就是我們兄弟感情問題。
這事的結果,是既要也要。
既要把事情辦了,也要保持好兄弟感情。
我腿上自己紮的那幾刀,算是沒白紮了。
林雄文跟他們明確了待遇。
基本底薪升兩級,配備麵包車,獎金檔次也會上升。
再聊幾句,三個兄弟就離開了。
阿文叫行政部的人,草擬通告,在大群裡通報此次人事變動。
後麵林雄文還要約上這三人負責的,那些場子裡的兄弟們,跟大夥一起在搓一頓喝喝酒,唱唱歌,玩玩。
幫著這三個新上任的,搞好這個上任暖場的事,搞好破冰,讓底下兄弟們更容易接受這三個新領導。
這事我就不參與了,林雄文自己就可以辦好。
回到自己辦公室,關好門。
王祖宇自己在泡茶:“忙完了哥?”
“嗯。”
“我看,有個人跟你和響哥一起回來的,那人誰啊,大晚上戴個墨鏡,怪怪的。”
我簡單介紹了一下十六的情況。
王祖宇聽後,一臉的緊張:“會不會,是葉建開安插在你身邊的釘子?”
我眉頭一定,而後笑笑,這小子警惕性還挺高。
我忽然覺得,王祖宇就是天生混這行的。
專業強,有本事,心思細,膽子大。
“彆擔心,我有數。
到時候,我給他下個指令,叫他乾幾個人。
他要是辦,那就能用。
要是遲疑,就弄死他。”
用結果說話。
十六跟下手,跟我們是一類人,就不需要管他是不是釘子。
釘子又怎麼樣,天天盯著我,報告給葉建開又怎麼樣,能有什麼意義呢?
十六自己都乾了見不得人的事的話,葉建開一樣脫不了乾係。
隻要十六敢乾,那就說明沒事。
“阿宇,錄音呢。”
我問起了最重要的事。
王祖宇左右看看,從包裡拿出錄音。
放了幾段給我聽。
第一段,聽山去時在一個客廳裡,人比較多,起碼4人,似乎在打麻將。
一開始是個嘶啞男聲:“靠今晚又是我一個人輸。”
“這有啥,你不是搞了個羊城來的女人嗎,還是開法拉利的,是個有錢人家的富家女嘞。”
“對啊,搞個有錢人家的女孩,一個客,就夠你吃多少年的了。”
“就是,這小麻將能輸多少錢,你那羊城豪客,癮頭一來,隨便跟你買兩次貨,你就是幾萬幾萬的進賬,這點小錢小氣啥?”
剛開始的嘶啞男生生氣道:“你們知道個屁啊。
那女人,估計不會來買了。
跟她一起的女同學,被祥哥要了去,給玩死了。
後麵祥哥說,放走的那個羊城女的,家裡好像很有背景。
她同學臨死前無意間透露了幾句,說是家裡有人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