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說那幫執法隊,應該衝最前麵。
可是他們卻都躲在了最後麵。
廖哥呆了一陣後,無奈的笑笑。
我繼續勸道:“靠咱們一樣可以的。
這事成了,好處最大的也是我們。”
廖永貴需要業績進分局。
我需要安穩發展的環境,需要葉建開支持,需要朋城的地盤。
我們積極,是有理由的。
那些人躲,也是有理由的。
他們不想搏命,這很正常。
廖永貴揉了揉發酸的腰部:“你說,咱們這些人,能乾得過他們嗎?
我可不想再出事了。
我的手下死了好幾個了,再出事,我在所裡的人望就徹底沒了。
現在都有人在講,說我把兄弟的命,當成了上升的階梯。”
我嗐了一聲:“你聽那些無聊的話做什麼。
結果是好的就行。
我敢說,隻要你爬上去了。
過去那些挖苦你的人,全部都會反過來巴結你的。
他那麼一說,你就那麼一聽,彆當回事。
至於.....你說我們今晚能不能成功.....
這個誰也不知道。
一路走來,咱們哥倆過五關斬六將。
哪次不危險?
富貴險中求。
彆人不敢做,我們做了,做成了,那咱們就上去了。
我看到的是機會,值得搏一下的機會。”
這話激發了廖永貴的鬥誌,他臉上的表情明顯鬆快了不少。
等了一段時間後,第一輛車率先趕到。
上前一看,正是十六。
沒多會兒,又來了一輛車。
我走過去一看,車上四人,都戴著麵罩,是黃雷等人來了。
緊接著,陳雙帶著六人分乘兩車也到了。
我的車打頭,大隊人馬往村裡去。
留下三個手下,在原地看守著代雄,其餘人全部發出。
進村後,我們把車都開進了代雄之前的藏身處,也就是廢棄學校的院子裡。
黃雷帶著高漢卿等三個戰友,背著長槍,分散開來,去找有利製高點了。
能人是怎麼樣的呢?
看那黃雷,出了學校之後,來到200多米開外的一處三層樓高的民房前。
他左右觀察了一下,然後從身後包裡拿出一根長繩,繩子的一頭有掛鉤。
有鉤子的那頭抓在手裡,開始轉圈,越轉越快。
然後猛地把掛鉤拋到了樓頂,抓著繩子,快速攀爬上了樓頂。
而其他三個戰友,則在黃雷左右兩側的製高點,隱藏在學校更近的樓頂或者樹上。
這三人手裡都是步槍,性能比不上黃雷的狙擊槍,隻能在較近距離伏擊。
我帶來的那幫兄弟,派出20人,藏在村口位置,待會外一打起來,有人要後撤逃跑,這幫兄弟就會在那攔截他們。
陳雙及其6個手下,在學校前麵的村道邊,一處柴房後麵埋伏,這幫人距離進學校的斜坡,隻有50米遠。
一旦發生衝突,陳雙的位置是最危險的。
這小子今晚沒給我丟臉,麵對這樣的安排,他沒說一個不字。
&nbs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