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父朝我使個眼色,示意這個話題不宜在這講。
這裡人多。
我叫阿碧送龍叔回去。
把後廚的兩個做手腳的人留下。
夢嬌見我要處理事情,也提出要跟龍叔一起回去。
姑父派了幾個兄弟,護送龍叔夢嬌一行人出門。
臨走時,我安慰了一下阿碧的父親。
“你有本事,在酒店好好做。
這事我會處理好的,放心。”
等到大家都走了之後。
姑父才跟我講這個綽號“傻大個”的人的事。
此人是混大明區的,原本是吳躍健的手下。
那晚上,我們和吳躍健在蛇頭坳的草地講數。
這個傻大個並不在場,他在吳躍健的洗頭房裡,看著場子呢,結果卻被執法隊的人給帶走了。
罰了點款後,執法隊的人,看這幫看場子的人,大多數沒暫住證,就把很多人遣散了。
傻大個沒走,偷偷留在了大明區,還糾集了幾個吳躍健的手下,幾個人混在一起,估計是想找點機會,再出來混。
吳躍健的手下太多了。
我們的人看傻大個等人,沒有要找我們報複的意思,就沒去趕他們。
想給個生路,不想趕儘殺絕。
卻沒想到,這傻大個居然敢做這樣的事。
他的毒從哪裡來的呢?
聽姑父講完這些,思來想去,我想還是要把這個情況跟廖永貴講一聲,聽一下他什麼意見。
要是需要我處理,我再動手。
如果廖哥有自己打算,就他去辦。
此時廖永貴正在接到上頭來的人,沒空接聽,給我回了個短信,說是忙完再給我打回來。
眼下時間是拖不得。
拖久了,傻大個肯定會知道國豪酒店的兩個同夥失聯。
傻大個可能就會玩消失。
我問了那兩個後廚的人,傻大個的住址。
他們說自己也不知道,於是就問賭場在哪,傻大個怎麼騙他們的。
他們一五一十的說了。
一聽,就知道傻大個和大明區那個地下賭場有關係。
是傻大個和地下賭場的人,聯合做局,把這兩個後廚的後生仔給坑了,然後逼他們往料包裡加東西。
這會兒,林雄文正在大明區,組織指揮大明區新的桑拿會所籌建的事情。
我們從吳躍健手裡,接收了400多個洗頭房小妹,正準備培訓後上崗,在大明開一家大型的桑拿會所呢。
阿文一聽我講的這些事。
當即就帶人去了那家隱藏在民房裡的地下賭場。
由於行動迅速,對方根本來不及反應。
當場控製住了賭場裡的6個打手。
賭場老板和傻大個也在其中。
阿文把人一頓打,敲掉傻大個幾顆牙,這幾個人就什麼都說了。
這家賭場,是傻大個和幾個兄弟開的,他們都是吳躍健的手下。
但是他們沒人脈,也沒經營過賭場,生意開張後效益不好。
後來,傻大個在一次外出宵夜的時候,認識一個在緬國混的華國人,外號阿燦。
兩人相談甚歡。
阿燦說,可以幫一下傻大個,帶他發財。
傻大個人如其名,一下就信了。
阿燦一開始沒說,是做毒的生意,怕嚇到人。
就說,他手上有一款香料,很是好用,隻要給那些飯店用,飯店就會離不開。
傻大個也知道是罌粟粉。
賣給幾個小飯店後,確實是掙了些錢。
那些飯店,都會自覺的回頭來訂貨。
至於為什麼賣給國豪飯店,傻大個承認,這裡頭有些私人恩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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