殺手忍著手臂劇痛,站起身來。
司機嚇得一縮身子。
阿來一腳踹過去,殺手被踹翻在地。
司機冷笑兩聲,估計心裡在想豆子的小媳婦了,臉上滿是暢快。
“大哥,你記著,我把他家情況都告訴你。
他媳婦是好人。
彆傷他媳婦。
其他人都該死,你想咋弄就咋弄。”
阿來一本正經的點頭答應,那司機開始報殺手家人姓名,住址啥的,還有小孩的學校都說出來了。
那殺手聽了,額頭直冒汗。
一個兄弟在一旁用手機打字,記錄著這些信息,記錄好之後,朝阿來點點頭示意。
阿來朝司機揮揮手:“好了,我講話算數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誒,謝謝大佬,大佬真敞亮。”
司機滿臉高興的站了起來,忽的眉頭一皺。
他咬著牙,走了好幾步,腳步卻愈來愈慢。
司機忽的站住,按住了心口,然後身子一塌,撲在了地上,嘴裡開始往外滲血,眼睛就這麼瞪著。
剛才全靠腎上腺素頂著在。
興許殺手的媳婦,和求生意誌也有些作用。
導致司機暫時性的忘記了痛苦,身體麻木了一陣。
現在,一切回到正常。
那司機燃燒乾淨了,這就倒地了。
一個兄弟上前試試司機的呼吸,然後點頭。
阿來一個眼色,一個兄弟,就拿了斧頭過來,當場把人給砍了,準備喂狗。
斧頭落下,衝擊力巨大,已經不動的司機,被砍的一抖一抖的。
看得一旁的殺手,臉都變色了。
側過頭去不敢看了,臉上布滿了恐慌。
籠子的惡狗叫的更凶。
小名豆子的殺手,徹底破防,趴在地上,那條健康的手臂護住了頭,嗚嗚哭了起來。
這種精神壓力,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,是頂不住的。
阿來嘴角輕扯,一臉的不屑,這人很一般嘛。
“這人呢呐,跟牲口是一樣的。
死了沒必要挖墳。
變廢為寶,還能有些功德。
豆子,你身上這一百多斤肉,待會我會一塊塊片下來,涮熟了再給狗吃。”
豆子聽了直搖頭:“大哥饒了我吧......”
“說,誰叫你來的。”阿來大喝一聲。
“卷,卷毛.....”
殺手當場就把背後的人撂了。
聽到這個綽號,阿來當時也是蒙的。
聽殺手詳細解釋後,方才明白過來......
這卷毛和剛子,都是劉宏宇的手下。
兩人都是來自冰城。
二人跟了劉宏宇多年。
劉宏宇在冰城開設了宏宇礦業後,二人就升級成了劉宏宇的貼身保鏢。
在冰城,劉宏宇可以說是家喻戶曉的人物。
早年間,憑借著堂哥劉騰的勢力和資源,在冰城迅速積累了第一桶金。
劉騰雖說人在蓉城,可是有幾個關係不錯的朋友,被調到冰城去任職了。
劉宏宇能辦下來礦業公司的各個手續。
一方麵離不開劉騰朋友的照顧;
另一方麵也離不開當地流氓的支持。
劉宏宇到了冰城,大肆撒錢,籠絡了一幫子當地的流氓。
卷毛和剛子,就是最早期跟劉宏宇混的。
對劉宏宇較為忠誠,有一定感情基礎。
劉宏宇開了礦業公司後,可說是日進鬥金。
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,又在冰城開了有大型的洗浴中心,用來招待朋友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