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時就有保安尋聲而來,但是模特兒一個沒有,想來這秀場就和電影開拍一樣,每分每秒都在消耗金錢。
雖然唐棠覺得楓瀾那家夥不像是缺錢的樣子,但是按照那個瘋狗人格表現出來的對所謂藝術的執拗程度來看,少不得是有點強迫症和焦慮症在身上的。
所以現在那些模特兒估計還在緊鑼密鼓的為不久之後的開幕做準備。
唐棠其實沒有那麼暴力的,按照她本身的性格來講,她其實可以算得上是一個脾氣相當好的人。
她一直堅持就是以牙還牙的作風。
隻是她現在不僅僅是前世那個一個人在大城市打拚的孤兒唐棠了。
她是紐克曼家族的新繼承人,也是要成為意大利黑手黨新教母的女人。
所以這脾氣見長,肯定是情有可原的嘛~
而且她真的,很討厭,被人指著說話。
因為那代表居高臨下,代表指指點點,代表傲慢,代表壓迫。
冷漠的擦乾淨手,唐棠輕飄飄的將手中的紙一扔,掉在男人前麵的地上。
“就算我是個模特兒,也不要用手指人,知道嗎?”
保安開口之前,楓瀾就已經捧著一束還帶著冰霜的鳶尾花,打扮的像個花孔雀一樣迫不及待的走開。
“親愛的Muse,好久不見。”
他一雙眼睛深情的望向唐棠,“是誰惹你不開心了?”
唐棠努嘴,示意他看腳邊捂著手還在叫的人,“你之前還說我的管家不懂事,我看你的管理層也不怎麼樣,最起碼我的管家還叫你一聲楓瀾先生呢。”
楓瀾原本見到唐棠的好心情立刻沒了,他想起早上打電話給自己的小Muse,結果接電話的是個男人的聲音,還不緊不慢的,他就煩得要死。
於是他看都沒看,直接對保安冷聲說,“把他帶走,找總負責人,和他說要是再給我的秀場裡弄這些湊數的東西,就不要再做夢拿我秀場的承辦權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其實唐棠有分寸,那男人的手其實除了會疼點,骨頭是一點沒有傷著,隻是做事要周全。
唐棠突然出聲,回頭望向大衛,大衛立刻會意,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本子,在上麵熟練的寫上一串數字和地址,抬腳走到狼狽的男人麵前。
隨後撕下那張紙,非常禮貌的放在男人還在顫抖的手裡,“不好意思,這位先生,我的小主人脾氣不好,如果有後續的賠償……可以來紐克曼家族解決呢。”
“您放心,我們都是懂法律的好人。”
他這話一說完,男人徹底閉嘴了,又不敢拒絕,隻能顫巍巍的把那張紙捏住了。
唐棠跟著楓瀾往裡走,這次唐柔說什麼都要跟著來了,至於大衛,作為男人還是被留下了。
其實唐柔也清楚,依照自己主人的武力值,幾乎是遇不到什麼大危險的。
但是唐柔看著前麵蹦蹦噠噠,發梢一掃又一掃的少女,唐柔隻覺得自己的小主人怎麼看怎麼矜貴,就算遇不到危險,遇到些莫名其妙的臟東西也是不好的。
“開幕式你想不想走?親愛的。”
唐棠嫌棄的看著身邊的楓瀾,“這也是說走就走的嗎?”
楓瀾笑的相當燦爛,“當然,親愛的,我的開幕式從來隻有我自己家,閉幕式也同樣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