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安裡那邊派來的所有接送貴客的車都帶有白家的家徽。

圖案是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。

所有的車都是一水兒的黑色路虎,雖然單拿出來兩百萬的車不算什麼,但是架不住發出去差不多有十幾輛的車,也差不多有兩千萬了。

唐棠早就將地址發給了白安裡,所以在約定時間裡,白家的車到了。

車緩緩行駛進院子前的路邊,隨後從車子裡走下來一個19歲左右的少年,他身後還一直跟著一個高大的黑衣保鏢。

他穿著一身簡單的寬鬆白色西裝,雙手插兜溜溜達達的走到彆墅的大門前,隨後按響了門鈴。

這個時候唐棠剛噴完最後的香水,今天用的是蒂普提克的青藤玫瑰。

之前唐棠其實特彆討厭這類帶有綠葉氣味兒的香水,比方說各種所謂的高冷香——雪鬆香簡直對唐棠來說是災難。

那種提純之後的綠色葉子的草味兒簡直讓她腦殼痛。

但是這款青藤玫瑰卻並不一樣。

在馥鬱的玫瑰香氣中,隻有一絲宛如荊棘生長般的青藤味,給玫瑰的溫柔增添了刀劍的力量。

鈴聲提示音響了響,唐梟拿出手機看了一眼。

“主人,有人到了,似乎不是白家的司機。”

唐梟看過電子屏幕,對著屏幕裡那張笑嘻嘻的臉毫無波瀾,隻瞥了一眼,隨後將聯通門禁的手機遞給唐棠。

唐棠好奇接過,看清了摁門鈴的人到底什麼樣子。

很年輕的少年,臉很俊俏,一對桃花眼笑起來,帶著幾分招搖。

隻是因為太過年輕,所以臉上的幾分少年氣衝淡了桃花眼帶來的不正經,倒是多了幾分漂亮氣兒。

他湊近鏡頭,眼尾一顆痣隨著笑也一動,“姐姐,開門,我是安裡姐的堂弟,我叫白文星。”

唐棠挑眉,看著少年眼裡有些跳脫的笑意,相當不按常理出牌,直接當著少年的麵把視頻掛斷了。

門外 ,看著唐棠二話不說,直接無情掛斷視頻的白文星一臉懵逼,最後癟了癟嘴,看向身旁長相有些凶悍的寸頭高大黑皮保鏢,“竟然被安裡姐猜對了,我的電話真被掛了。”

看到一向靠著臉和家世無往不利,小小年紀就拈花惹草的小少爺吃癟,保鏢淺灰的眼睛裡透露出幾分不明顯的笑意。

“笑什麼笑,再笑就扣你工資!!”

白文星看著身邊勾唇的保鏢,咬牙切齒,隨後瞪了他一眼。

高大結實的黑皮保鏢立刻垂眸順從道,“少爺,您這個月已經扣了我16次工資了,上次財務和我說這個月我工資是負46,800。”

他低眉順眼,好像很老實的樣子。

但是他塊頭太大,幾乎1米9還要高,身上全是肌肉,黑皮又顯得有為攻擊性,臉長得也凶的很,不管怎麼裝,都帶有幾分桀驁難馴的氣質。

總而言之,不管再老實聽話,也不像個好東西。

白文星被他一句話哽住,最後抽了抽嘴角,強行挽尊道,“少爺我就扣,怎麼啦?你有意見。”

“白灰不敢,”他老實搖頭,看了一眼自家少爺炸毛的臉。

嗯,少爺最近脾氣越來越暴躁了。

“哼,沒有意見就閉嘴。”

白文星傲嬌的瞪了一眼白灰,隨後給了他個後腦勺。

不在少爺的目光裡,白灰抬頭,看著少爺的背影,又想起被少爺撿回家的那一刻。

當時是在地下拳場的賽場上,高高的比賽台,圍滿了吵嚷的人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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