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 張安平的反擊 磨刀霍霍(中二)
當張安平拿到對池田英介的調查報告後,他發現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形容上海站還是有點不合適的。
上海站還是有點東西的。
就像這份報告,對池田英介已經有足夠的調查了,且還備注了數種抓捕丶刺殺的方案。
張安平暗暗感慨,自己對上海站有點小覷啊——要不,想辦法讓特彆組和上海站合並,他做大丶老鄭做小,再加上呂宗方,然後把顧慎言請來,外加一個遊離的明樓……
咳咳,畫麵很美好,但容易被一鍋端。
這一端,錢大姐這個上海特工之王就得下崗了……
將生出的閒雜心思拋到一邊,張安平仔細研究起了池田英介的調查報告,分析一通後,次日上班向老黃請了個假,然後跑過去監視池田英介了。
他是單人行動,可不敢全信上海站的調查報告,出了事連個接應的都沒……
畢竟,老鄭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順手捅幾刀也不是沒可能。
經過一天的盯梢後,張安平確認了調查報告的內容可信,隨後就開始構思計劃。
池田英介是必須死的,但還要死於「意外」,且在死之前,他還要問出八個殺手的信息。
考驗技術的時候到了。
……
就在張安平謀算的時候,藤田芳政卻臉色陰沉的嚇人。
9個!
在短短三天內,換俘回來的間諜,死了九個!
但是,巡捕房確認,這九個人都是死於意外!
也就是說,官方蓋章,這九人全都不是死於謀殺。
但作為一名特工,藤田芳政又豈能真的相信巡捕房的話?
要真的是意外,怎麽可能死的都是換俘回來的特工?
他盯著九個特工的死亡照片,神色中全是思索——敵人是怎麽做到的?
吃飯噎死丶走路摔死丶車禍撞死丶電死……
九個人,九種死法!
正思索中,南田洋子敲門走了進來,陰著臉道:
「老師,阪上市衛也死了。」
阪上市衛就是那條大魚,他一直握著「蛇工作」的核心信息不吐,逼得藤田芳政設計出了換俘這一操作。
藤田芳政對阪上市衛抱有殺心,本來打算在阪上市衛吐出「蛇工作」核心信息後乾掉,沒想到卻出了三起意外死亡事件。
他意識到這是特務處在「清理」,所以又留下了阪上市衛,想藉此看看特務處究竟有沒有獲知「蛇」的信息。
如果阪上市衛被殺,那就是特務處還不知道。
且還可以藉此揪出暗中以意外方式製造殺人案件的凶手。
如果阪上市衛沒死,那很有可能就是特務處掌握了「蛇」的訊息,故意留著阪上市衛——特務處可能拿「蛇」做文章。
而現在,阪上市衛死了,在三十名間諜中,死亡順序排十。
「有沒有發現凶手?」
「沒有!」南田洋子搖頭:「阪上市衛是在醫院死亡的。他因為不舒服去了醫院,醫生認為是中毒,專門為他開具了最新出現的消炎類藥品盤尼西林。」
「但注射後僅僅四個小時,他就死了。」
「我派人研究了注射給他的盤尼西林,沒有發現問題。」
阪上市衛死的可慘了。
如果有現代的醫生,肯定能發現阪上市衛是死於超劑量的青黴素中毒。
本來就在食物中注射了超劑量的盤尼西林,醫院以為中毒又給注射了盤尼西林,且那一小瓶盤尼西林還是被悄悄替換的高純度盤尼西林……
「繼續查!」藤田芳政的神色極其陰沉。
「老師,這一定是張世豪的報複,我們……」
「不!這不是張世豪!」藤田芳政搖頭:「張世豪可能真的死了。」
「對你的刺殺,還有這十起意外死亡事件,全都和張世豪的行事作風不同——在之前,張世豪主導的所有刺殺,都是以手槍丶衝鋒槍近身刺殺為主。」
「但從你的刺殺案件開始,特務處使用了運用了狙殺丶意外製造,這不是張世豪的風格。」
「張世豪要麽是死了,要麽是因病無法工作。」
「我懷疑目前操盤的是王天風——洋子,我給你一個任務,伱去南京策反『蛇』,順便查查王天風。這個人很了不起,是一個比張世豪還要難纏的對手!」
南田洋子一愣。
不是因為老師之前言之鑿鑿的說張世豪活著且主導了對自己的刺殺,而是因為策反「蛇」。
阪上市衛交代了「蛇」的全部信息——其中有一條便是好色。
極其好色!
而老師讓自己去策反,潛意思已經無比明確了。
但看著藤田芳政漆黑的臉色,南田洋子話到嘴邊也不敢拒絕,在沉默一陣後,低語:
「是。」
離開藤田芳政處後,南田洋子無比的失落。
她以為自己官至中佐,可以避免女間諜的宿命。
但沒想到……
【師弟啊……】
她突然想起了岡本平次的那張臉,想起了岡本平次為了救她冒著彈雨開車撞進來的畫麵。
【如果一定要失身,我的第一次,我寧願給我的師弟!】
……
張安平要乾活了。
他可不知道自己乾活的時候,自己的三徒弟正在做404的事情。
此時的他,經過化妝後,變成了一個和池田英介相仿的中年人,如果是天黑的情況下,不是特彆熟悉的人,甚至都不能分辨出這不是池田英介。
他趁著夜晚來到了池田英介的居所,悄無聲息的鑽了進去,一記掌刀將熟睡中的池田英介打昏後,開始布置。
在一張椅子上鋪了棉被,然後將池田英介綁了上去,他並沒有用到繩子或者是布條,而是用床單將其一圈圈的纏死在了椅子上。
這樣,即便是池田英介瘋狂掙紮,也不會留下勒痕。
隨後將自己的帶來的棉衣圈在了池田英介的頸部,最後用水將池田英介從昏迷中喚醒。
沒有問答,張安平直接上了手段。
泡水的牛皮紙直接蓋在了池田英介的臉上,一層又一層,直到池田英介不能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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