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東瀛的神明獵手吧?」

夏紅藥分析,林白辭剛才殺掉一個,那麽有第二個,很正常。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】「這些家夥鬼鬼祟祟,太猥瑣了!」

金珍洙不屑,東瀛人居然偽裝成神墟土著進行偷襲,真是把神明獵手的臉都丟儘了。不過她也承認,這招很管用,如果東瀛人選的目標不是林白辭,而是其他人,十有八九就成功了。

隻能說,對方太高估他自己的實力了。

當然,人家的選擇無可厚非,因為林白辭一直在發號施令,怎麽看都是這個團隊的核心人物。

偷襲的機會畢竟隻有一次,換了誰,都是選最有價值的目標。「攻擊!攻擊!」

趙德成大喊。

剛才和禁軍戰鬥,林白辭沒逼迫大胡子這些人動手,所以他們沒有死傷,隻是士氣太低下了。

咻!咻!

幾支箭矢射了出去,但完全沒有準頭。砰!

火銃的槍口冒出了一團白煙,彈丸呼嘯而過,打在一具中年活屍的眼窩上,貫穿而過。李泰賢裝彈,但是這槍械太慢了。

「權團長,交給你們了!」林白辭懶得打這些雜魚。

權相仁很有自知之明,沒有任何抱怨,握著佩刀,發起衝鋒:「乾掉它們!」後麵的探索中,我要努力,讓林白辭折服在我的威望之下!

權相仁默默發誓,但是很快,又神色頹然,這第一站就這麽難,後麵的神忌遊戲怕是更加的地獄吧?

實在是林白辭太強,讓權相仁完全沒有信心。

「其他人散開,去找李神醫住的地方。」林白辭催促。

他想拿到李神醫的實驗記錄。

這個女直人的村落不大,二十分鐘後,就有士兵找到了李神醫的住所,趕緊來向林白辭彙報。

眾人趕了過去。

這也是一間土坯房子,麵積不大,土炕上擺著一張小木桌,上麵放著一碟醃漬過的胡蘿卜條,半條曬乾的鹹魚,以及兩個窩窩頭。

「李神醫這日子過的」

看著這些簡陋的飯食,再想想李神醫的身份,以及他進行活屍研究這種事,花悅魚心情很複雜。

說李神醫是壞人,沒毛病,但似乎又不完全壞?

「人性很複雜的,有時候人也會被時代逼著做出選擇,彆瞎想了。」顧清秋勸了一句。

這種被瘟疫肆虐過,村民直接死光的村子,是不會有人來的,所以李神醫也沒把他的活屍研究日誌藏起來,隨意的壓在土炕的褥子下。

林白辭隨手翻了翻,遞給大長今:「交給你了!」

等權相仁一行殺完那些活屍,趕過來的時候,大長今有了發現。

日誌上,記錄著李神醫第一次見到生死草的位置和感受,是那個女直人的少女帶他去的。

在後山,一個懸崖下的石洞裡。

李神醫的畫工很棒,生死草畫的栩栩如生,還有通往石洞的地圖,也非常清晰。「還等什麽?趕緊出發!」

夏紅藥招呼,大雪天金山很危險,但現在時間緊急,大家顧不上個人安危了。

裴鬥文眼前一黑,似乎過了一刹那,又仿佛過了一輩子,反正裴鬥文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,等他視力恢複,他看到自己身在一個列車廂中。「我出來了!」

裴鬥文欣喜如狂,他轉頭,看到玻璃上,景物在飛速的向後退去。車廂中有二十幾個人,他們聽到動靜後,回頭張望。

「你們好,你們經曆的是什麽規則汙染?淨化掉了嗎?」

裴鬥文擺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,打算打聽一些情報,這樣回去了,也不用擔心因為失職被世

宗正的高層懲罰。

「你在發燒?」

一個戴著印第安人那種鷹羽冠頭飾的女人開口詢問。

她皮膚是淺棕色,也不知道是悉心保養還是天生如此,緊繃有彈性,像綢緞一般。她身量很高,坐在那裡,依舊顯得高大。

裴鬥文摸了摸臉頰,他不想回答,但是嘴巴卻不由自主的開口了。「嗯!」

裴鬥文說完,自己都嚇了一跳,這些可都是神明獵手,是敵人,自己為什麽失去警惕心了?

「你經曆的神忌遊戲是什麽?」女人詢問。

她的聲音儒雅丶溫醇丶感性,讓裴鬥文覺得就像是在媽媽肚子裡時,聽到她撫著肚子,唱的搖籃曲。

裴鬥文的警惕瞬間煙消雲散。「我經曆的是古代活屍!」

裴鬥文介紹。

他喜歡年輕女孩,尤其是國中生最好,因為隻有觸碰那樣鮮嫩的身體,才會讓他有一種享受大餐的感覺。

裴鬥文討厭老女人,尤其是成為神明獵手,有錢之後,二十五歲以上的女人,哪怕長得再漂亮,他都不看一眼。

坐在不遠處的這位頭戴鷹羽冠的女人,雖然保養的很好,容貌也很漂亮,但是至少三十五歲以上,說不定四十也有可能,反正挺***的。

要是平時,裴鬥文肯定嫌棄的吐口水,但是今天,他卻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,仿佛找到了可以傾訴的知己。

「那個林白辭太厲害了,我以前覺得我家團長挺強的,但是現在和人家一比,菜雞的無以複加!」

「他絕對是金冼那個級數的神明獵手!」

女人默默地聽著,突然,列車中響起了一段廣播。

「乘客裴鬥文,你的車票時間錯誤,請你在十秒內離開,否則給予懲罰!」裴鬥文嚇了一跳,回過神來。

「錯誤?怎麽錯了?我這是在規則汙染中拿到的呀?」裴鬥文爭辯。

李神醫明顯是重要人物,從他胃囊中找到的車票,肯定沒問題。那個廣播聲沒有回覆,喇叭中,倒計時開始。

十一九!——呼!

有個人叼著雪茄的猛男吹了個戲謔的口哨:「哥們兒,你要死了,快下車吧!」「怎麽下車呀?」

裴鬥文著急,他衝到最近的車窗邊,想把它打開,但是車窗鎖死了,他又用佩刀砍剁,但是玻璃堅不可摧。

「彆掙紮了,死定了!」「撒呦那拉!」「趕緊說遺言!」

為數不多的旅客們都在打趣。

大家剛剛經曆過生死,太無聊,也太需要發泄了,現在看到一個可憐蟲,自然有人忍不住,開始奚落。

三!

二!

一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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