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映真承認,她小瞧神墟了。
之前經曆的幾次神墟,都是和林白辭在一起,雖然有死亡風險,但是全部化險為夷。
因為有林白辭背負著所有,所以金映真並沒有直麵生死壓力,現在,和林白辭分開後,她才發現,神墟中危險的不隻是神忌物,還有神明獵手。
不過讓金映真再選一次,她依舊會跟著林白辭進來。
人生中,應該有一些豁出性命也想做的事情,對於金映真來說,她想擁有林白辭。
「歐巴!」
金映真親吻林白辭,雙手更加用力的抱著他,想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裡去。
身為財閥家的女兒,金映真沒親身經曆過男女之事,但是見的太多了,畢竟這個圈子裡,玩的很瘋很變態的二代也不少。
「映真。」
林白辭其實不抗拒這種事了。
其一,探索神墟,真的是在玩命,他也不敢保證每次麵對規則汙染,都能淨化成功,要是死的時候還是個童子O,那也太虧了。
其二,在死亡邊緣遊走,讓林白辭積攢了很大的精神壓力,也需要放鬆解壓,女人丶抽菸丶酗酒丶賭博丶玩字母遊戲,甚至是殺人等等,
大多數神明獵手,都會沉迷一種或者幾種。
其三,林白辭不排斥金映真,要說喜歡,可能不多,但是欲望,絕對不少,作為一個正常男人,麵對著身材如此出眾的高麗妹,真的是沒多少抵抗力。
不過因為是朋友,林白辭不想傷害金映真。
他伸手,壓在高麗妹的額頭上,把她的頭推開了。
【每一枚樓層徽章,隻允許去兩個樓層,再多,就要被電擊。】
夏紅藥應該能自保,林白辭擔心花悅魚的安全,想去搜索,但是喰神這句點評,讓他眉頭皺起。
這意味著他隻能再去一個樓層了,而且說實話,在不知道有多少樓層的前提下,想直接找到花悅魚,純屬撞大運。
除非喰神點評。
【你真給男人丟臉,麵對送上門的大餐都在猶豫!】
【吃她!吃她!吃她!】
喰神催促,明顯沒有告訴林白辭花悅魚在哪個樓層的意思。
【發現一條石更不起來的廢狗!】
喰神的點評,開始人生攻擊,矛頭直指林白辭。
林白辭不爽,但還沒失去理智,他看著高麗妹的眼睛:「映真,我希望你明白,我喜歡你,但還達不到愛上你的程度!」
「哈哈!」
金映真笑了起來,水潤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條縫:「歐巴,我不是童話裡的灰姑娘,我沒渴望過擁有一份純真幸福的愛情,你懂嗎?」
「你愛我,我覺得幸福,你不愛我,也沒關係,因為我在這一刻,已經得到你了!」
普通的男人都會花心,見了漂亮女人忍不住幻想一段豔遇,更何況林白辭這種顏值高,身價高,鐵定不會缺女人倒追的男人。
金映真家族裡的男性,哪怕長得最醜的遠方堂弟,都有好幾個女人。
「歐巴!」
金映真親了林白辭的臉頰一下,跟著紅唇一路往下,劃過脖頸。
高麗妹濕熱的氣息,讓林白辭放棄思考,抱住了她,走向牆角的單人床。
很快,床板蕩漾了起來,猶如一條月夜下隨著湖水上下顛簸的漁船。
嘎吱!嘎吱!
堅固的木床,也禁不住林白辭和金映真的折騰,發出了令人牙酸的聲響,似乎隨時都會壓塌。
……
金映真對麵的房間中,黎茵潼坐在電腦前,無聊的看一部電影,黃金翔在發呆,偶爾目光會瞟向對麵的房門。
「開始了!」
黎茵潼撇了撇嘴。
「什麽?」
黃金翔一愣,跟著反應過來,黎茵潼有增強聽覺的神恩,顯然是聽到了某種聲音。
「為什麽陪著林哥的不是我?」
太妹用力抓了抓頭發,滿心懊惱。
「以前也沒見你這樣呀?」
黃金翔意外,太妹去夜店的次數不比他少。
「那是我沒遇到林哥這麽強的男人!」
黎茵潼歎氣:「他要是答應做我男朋友,我會把他的名字紋滿全身!」
「我覺得他更希望看到你滿大腿都是『正』字!」
黃金翔剛說完,就被黎茵潼用滑鼠砸了頭。
「你想死是不是?」
太妹煩躁。
「我頂你個肺,你真的喜歡上他了?」
黃金翔不開玩笑了,因為他看出黎茵潼貌似真的動心了,這讓他很好奇:「那個林白辭有什麽好?」
你們才見了多久呀,這墜入愛河的速度有點快。
「都好!」
黎茵潼歎氣,一想到金映真有這麽優秀的男朋友,她羨慕的都想哭了。
「嘁!」
黃金翔左手指按著鼻子,用力擤了一下鼻涕:「我找機會弄死他!」
「你要是不想死,就收起這個念頭!」
黎茵潼給黃金翔講了講她遇見林白辭後發生的事情。
淨化金魚汙染,
秒殺敲門鬼!
折服黑人兄弟這些外國人。
……
「怎麽樣?還要弄死他嗎?」
黎茵潼打趣。
「我說過這話?你聽錯了,我說的是找機會結交一下!」
黃金翔起身,不想在這裡待著了:「走吧,咱們去探索房間!」
「不去!」
黎茵潼拒絕:「彆費那個勁兒了,林白辭肯定有某種探索類的神恩,跟著他省心省力。」
黃金翔聳了聳肩膀,還是去了。
神明獵手探索神墟,是為了流星石和神忌物,跟著林白辭或許效率更高,但是戰利品也沒自己的份兒了。
……
黑夜透過窗簾的縫隙,漏進屋內,節能燈慘白色的光芒都在搖晃。
林白辭感覺去到了一個遙遠的地方,
這裡微風和煦,這裡鳥語花香,
讓他的生命力在奔放,想不管不顧,儘情的繼續跑下去,直到整個人如仲夏夜空升起的一枚煙花,綻放完畢。
啪啪!
突然響起的聲音,讓林白辭悚然一驚,他一把抄起放在身邊的青銅劍,盯向窗戶。
「歐巴!」
金映真話沒說完,看到林白辭將手指放在唇間,做了個噤聲的手勢。
「噓!」
林白辭下床,走向窗台。
啪啪!
那個東西還在拍窗戶!
玻璃上,用膠帶粘著報紙,很嚴實,什麽都看不到。
林白辭揪住報紙的一個角,猛然用力,往起一撕。
撕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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