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玄策和薛仁貴二人看著眼前的紀王不由得感慨。
紀王此刻皮膚有些黝黑,神情疲憊,但雙眼卻比以往有神了很多。
看來這十幾日紀王沒少受苦,但也初見成效,效果還很顯著。
“請王爺恕罪,臣等來晚了。”王玄策裝模作樣的還擦了擦眼角沒有的眼淚。
薛仁貴在一旁不住的點頭,表示對王玄策話的讚同。
隻不過二人表演拙劣,李慎都不用觀察就能夠看的出來,不由得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道:
“哼,行了,彆裝了,玄策,你就不能學點好,這虛情假意跟誰學的。
你以前可是一個很正直的人,怎麼現在學的這麼假了呢。
仁貴啊,你可不要被他和王洪福帶壞了。
咱不跟他倆沒品的學知道麼?”
說完還斜眼瞪了王玄策一眼。
王玄策尷尬的嘿嘿一笑:
“王爺, 臣這不是為了顯示我們之間情誼深厚麼?”
王玄策心中也是覺得自己太假了,但是不都跟紀王你學的麼?
你看看現在紀王府大掌櫃王洪福都成什麼樣了,自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
經常跟著紀王這麼不著調的主子,自己能學到什麼好?
“情誼深個屁,本王在這裡半月有餘,也沒見你過來看看本王,你知道本王受了多少苦麼?
你看看本王這臉曬的這麼黑,本王得要多長時間才能夠養活來。”
李慎對王玄策的話嗤之以鼻。
“王爺,臣來也沒有多大的用啊,這可是陛下的旨意,而且都說了,違令者斬。
臣有多大的膽子也不敢幫助王爺你啊。
陛下這也是為了王爺你好,紀王府還要靠紀王你開枝散葉呢。
你可要....”
“等等!!開枝散葉?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。”
還沒等王玄策說完,李慎就覺得不對勁,自己不育的事情當時隻有在場的人知道。
他可不記得王玄策當時在場。
李慎轉頭看向薛仁貴問道:
“既然如此,你也知道嘍?”
“不知道,不知道,臣什麼都不知道,什麼都沒有聽說。”
看到李慎殺人的眼神,薛仁貴連忙擺手否認。
李慎看薛仁貴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他也知道了。
臥槽,這件事不會傳開了吧,李慎心中罵道。
“王爺,臣知道這件事是陛下說的,他讓臣不得前來探望王爺,違令者斬。
薛將軍知道此事也是臣告訴薛將軍。
不過外界對此也有些議論。”王玄策如實說道。
“有些議論?混賬東西,竟然敢非議本王,不知道家父是皇帝麼?
給本王查明清楚到底是誰把事情傳出去的,還有外界誰在議論。
把議論的人都給本王抓起來,腳指頭一根一根的砸碎,手指甲一根一根的拔掉。
然後施行五刑,最後剁碎了喂狗。
咳....咳...”李慎聲嘶力竭的喊道。
語氣中充滿了怨氣和殺意。
整個大帳內的空氣都跟著凝結,溫度下降好幾度。
“王爺,息怒,息怒。”石頭趕忙上前給李慎拍著背順順氣。
王玄策趕忙回道:
“王爺,這件事恐怕是陛下那邊的人傳出來的,紀王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