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玉婕吃乾抹淨,滿足的離開了張俊家。
張俊衝了涼,平躺在床上,點著了一根事後煙,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。
回想剛才發生的一切,狂亂而又魔幻,簡直讓人不敢置信。
在張俊自己的家裡,他居然被前妻給強暴了!
他又能怎麼辦?
即使報警,人家警察也不會管這種事。
更要命的是,這種久違的快樂感覺,竟然讓張俊無法拒絕,回味甜美又難忘。
張俊心情複雜,既有所有男人偷吃之後的幸運和快樂,又有著對不起遠在京城女朋友的愧疚。
僅此一次!
下不為例!
張俊暗自告誡自己,千萬不可以因為貪圖劉玉婕豐滿美麗的身子,而失去林馨那麼漂亮迷人的女朋友。
人就是這樣的矛盾體,在靈與欲、血與火之中,不停的選擇和掙紮。
那些自以為高尚的人,又有誰真正能逃得過欲望的誘惑?
喜、怒、哀、懼、愛、惡、欲,此七情者,不學而能。
眼看喜、耳聽怒、鼻嗅愛、舌嘗思、身本憂、意見欲,此六欲者,不死難淨。
張俊心事重重,不知不覺間,煙灰飄落在被子上。
聞到一股燒焦味,張俊這才猛然驚覺,趕緊跳了起來,拿起旁邊桌麵上的一杯水,倒在剛剛著火的被子上。
張俊光著腳站在地上,看著狼藉不堪的床,哭笑不得。
他把保姆孫小翠喊進來,讓她把被單換了。
孫小翠抿著嘴笑個不停。
張俊瞪她一眼:“很好笑嗎?”
孫小翠吐吐舌頭,清脆的笑道:“老板,對不起,我真的忍不住。”
張俊無奈的擺了擺手,看看時間差不多了,便出門而來。
他已經跟臨溪市裡報備,說在省城跑項目,而且他真的已經拿下一億元的項目資金,因此今天不回臨溪上班也沒有人敢說閒話。
像他這個級彆的主官,自主權很大,有的縣長和書記,根本就不在辦公室當班,普通人想見他們一麵,難於登天。
張俊一個電話把莊文強喊了出來。
莊文強正準備上班,推著自行車出來,和張俊見麵。
張俊把他的破自行車往旁邊一放,說道:“上車。”
莊文強嚇了一跳,問道:“乾什麼去?我還得上班呢!”
張俊推了他一把,不容分說就要推他上車,說道:“你那個破班有什麼好上的?一天才幾十塊錢?請假,我帶你出去玩。”
莊文強嘿嘿笑道:“我那工作的確不如你的好,但也是我的飯碗啊!你等等,我把車子鎖了。我這車雖然又破又舊,卻是我唯一的代步工具!我現在所有的工資都要上交給小娟,用來養家糊口,這車子要是丟了,我可沒錢買。”
他把自行車鎖好,這才上了張俊的車,坐在副駕位置,說道:“你不會是想跟我聊劉玉婕吧?”
張俊啟動車子,咦了一聲,問道:“你怎麼知道?”
莊文強係好安全帶,說道:“我看你心情不好,多半是為了女人。因為你工作上的事情,你跟我也談不著。至於女人嘛,你其他的女人,我也不認識,我們之間的交集,隻有劉玉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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